胡守信嘿嘿笑着,说是机缘巧合,并非刻意为之。
问题是就这点破事,做的又极为隐秘,居然还能横生枝节。
前一段时间,芸娘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家中有事,让胡家二爷切莫再来打扰。
胡守信在州城也算一号人物,岂能因为芸娘一句话,就轻易善罢甘休。
凡事总归有个因由,心中困惑的胡守信没敢亲自登门,而是派手下心腹,悄悄去芸娘宅院附近探查,看看其中有何猫腻?
若是这个芸娘不老实,他胡守信也不是吃素的。
谁知探查数日,情况和胡守信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进出芸娘宅院的可不是一两个男人,而是一群。
据手下回报,这些男子面生的很,肯定不是崖州本地人,而且个个孔武有力,绝对不好惹。
随后,心思还算细腻的胡守信决定亲自去看看,然后便懵圈了。
军户出身的胡守信,要比他那些手下眼光贼的多,眼见着那些出入芸娘宅院的男子,根本就是军汉嘛。
再琢磨琢磨芸娘的身份,胡守信倒吸了口冷气,当下便绝了念想,选择悄然退出。
当然啦,芸娘也没再来叫过他。
凡事就是这样,你想躲开,却偏偏躲不开。
有一搭没一搭的,总有些陌生人来醉红楼消费,胡守信便留了心,暗地里做些了调查,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凡是和芸娘有过接触的,俱都是外地来崖的军人,而他们的目的地,竟然是去三亚务工。
用那帮人的酒话来说,就是钱要挣,消息也得细细打听。
这不就是细作嘛。
想到其中后果,胡守信顿觉不寒而栗,一时间坐卧不宁,不知该如何定夺?
蒙头混了一段日子,胡守信最终醒悟过来,认为装傻充愣不是办法,就凭华兴人的手段,迟早会寻到自己头上来。
与其将来被动,还不如将消息传递出去,或许还是大功一件呢?
将胡游招引过来,就是为了通报这些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