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周围寂静一片只有被绑在凳子上蒙着眼的男人,此刻男人低垂着头还在昏迷中
“咯噔,咯噔”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凳子上的人应声而醒,一片漆黑让他极其不安
“你是谁,绑我知不知道后果”陈思远颤音说
“嗤”来的人讽刺的笑出声
“就凭你那摆不上台面的拉几公司?还是那个蠢得要死的合作人?或者是你那个已经另找靠山的小情人?”男人声音低沉好听可是说出来的一句比一句刺耳
陈思远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反驳“你……到底是谁”想冷静下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能把他从公司悄无声息的绑来这里这个人究竟是谁,南风吗?还是沈家?
江憾叼着烟玩打火机也不点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你得罪的人可不少,你管我是谁”
南风的声音和江憾差的太多了,陈思远转了一下生锈的思维“你是南风雇来的人吗?我可以……我可以给你双倍!放了我”
江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双倍?你知道你那个拉几公司已经破产的事情了吗,早就被J方查抄了,你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程少爷”
他说的是程而不是陈
陈思远知道这个人大概查到他的身份了,也不再挣扎“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你做过的事情赎罪,付出代价”江憾阴冷的声音传入陈思远的耳中
陈思远听的浑身发颤连带着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我……我什么事?我做过什么?你不要污蔑我”
江憾挑眉这人真是嘴硬“程家究竟为什么倒台,你自己心里真的一点数没有吗?你以为程家收了那个人的钱,做了那些事就能全身而退吗”
不知道想起什么他低沉一笑“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碰他”
陈思远不知道男人说的那个他是谁“你说的是沈君怀?”
“怎么?不反驳了承认当初那件事你们就是刽子手了吗”江憾嗤笑
陈思远沉默了“我没有”嘴很硬
“既然嘴这么硬,一会别求饶呢”江憾把没抽的烟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一帮壮汉走了进来
“教教他什么叫做只听话的dog”说完江憾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把里面的喊叫隔绝在门内
出来后走进隔壁的屋子,和那个屋子是天壤之别里面暖气充足,东西应有尽有茶几上还放着草莓蛋糕和蛋挞还有一些小零食
一直小脑袋趴在桌子上拿笔画着画,坐在旁边的男人看着电脑里的监控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捏画画人的脖子
想到医院那个人,江憾摇摇头苦笑“他承认了,但是还需要他亲口说出来当时的事情作为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