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瑚尔起能承认吗?他不能,更不敢呀。
就算这进忠公公已经猜到容雅家的事儿是他下的手,可只要他不认,除非闹到御前去,这进忠公公便不能明着对他们做什么。
可他要是承认了人在他手里,那就跟认了他是背后主谋有什么区别?
瑚尔起摆手就要推辞,可进忠连理都不理他,径直起了身,将那些银票一揣就往外走。
边走在还边说道。“当然,大人也可以不帮这个忙,那就得看看您家的小儿子多罗隆公子,什么时候能从大牢里出来了。”
说到这儿,他站住了脚步缓缓转身,看向瑚尔起勾着唇角笑道。“咱家告辞,大人留步。”
容雅抱着进忠的腰靠在他怀里,抬头瞧着他一脸惊喜,“这么说,瑚尔起再也不会打我的主意啦!
进忠哥哥,你好厉害!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进忠瞧着她高兴的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便连忙将她按住,只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儿抬了起来,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你个小没良心儿的,就凭咱俩的关系,如何用得着‘报答’二字?岂不是生分了?
这帮了你,可不就是在帮我自己个儿。要是让他得了手,我这媳妇儿丢了,可要上哪儿找去?”
容雅眼睛一亮,进忠哥哥管她叫媳妇啦!
还没等她说话,进忠就将那5000两的银票拿了出来,放在了容雅的手中。
“这5000两是我从瑚尔起那儿讹来的,他害了你一家子,拿他点儿银票都算便宜他了,且等着瞧吧,日后你进忠哥哥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一瞬间,容雅感动的眼泪巴巴的,叫进忠瞧了,心疼的赶紧哄她,“呦,小祖宗,这怎么还哭上了?”
一滴眼泪落在进忠的手背上,砸的他心尖儿生疼,容雅却带着泪笑着,“进忠哥哥,你对我真好!我特别高兴!”
进忠亲吻着容雅眼睛上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泪珠子,轻声说道,“这就高兴啦,还有更高兴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