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烂人啊，有病吧，虐狗又虐猫，路上都是猫狗的尸体！”

“都弄死了还不行，还要切碎了扔在旁边有病啊！人渣！”

“一点道德都没有的，还把整张皮撕下来扔在一边，吓死谁啊！什么人都有！”

忆昔和顾言笙对视一眼，他们走近清洁工阿姨轻声问着：

“阿姨，你在说什么？什么扒皮？”

那阿姨面上还是一片煞白，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惊吓如今还没有缓过来，她心有余悸但是又义愤填膺，她把两张血淋淋的皮毛端起来：

“你们看！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渣在这里虐猫又虐狗，把人家整张皮都撕下来了，瞧这边还有劳什子线头，他还缝起来了，跟张人脸似的吓得我半死！”

顾言笙和忆昔往那张皮上一看，两人一个是驰骋赛场的神级赛车手，一个是极限挑战的王者担当，训练的时候血肉模糊的场面是很常见的。他们受过很多的伤，也见证过很严重的伤。

但是此刻见到那张皮上的场面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批！

那张皮上由几种不同颜色的皮毛缝制而成，有些皮肉组织很容易判断是属于猫狗的，但是有一些组织看上去却不像是普通的动物的，更像是......人。

更加可怕的是，那张皮相面具被缝制得像一张完整的人脸，近乎完美的作品，如果戴在一个人的脸上，他们不一定能够分得清是真人脸还是人皮面具。

而这样的“作品”都被他丢弃了，说明他还是觉得不满意，那么能够让他满意的作品又会有多么的逼真，渗人......

所以......顾言笙和忆昔对视一样，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他们心惊，胸腔中泛起汹涌的海啸。

这就是找不到的答案吗。

他们的眼光齐齐聚于那栋教学楼，抬脚就跑！

“洛洛有危险！快联系宋淮阳！”

“快！”

......

另外一边，墨丞也有了新的发现，他这几天不断地翻看着之前的监控，离案发好几个星期，好几个月他都看。

他发现之前经常出现在监控范围内的流浪猫狗都不翼而飞了。最后一个画面是一只猫满身血痕地跑到监控范围内，它奋力地挣扎着，最后尸体被拖出了监控的范围，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