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刀的威力不及来犯者的一拳,但胜在更快、效果更隐晦——她指甲缝隙处分泌神经毒素,将麻痹目标。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却于此发生——来犯者竟然在施鸢思考于出招这不及零点三秒的时间中将肌肉调整至能够以一个前滚后发先至,硬是以不可思议的反应与动作速度躲开这必中的一招。
这一手刀以后,那来犯者竟然站起来了!
冷汗还未及落下,施鸢打下的一手刀还未收回,那来犯者又出一招。
只是一个简单的肘击,没有效果,朴实无华。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招,却快得不可思议,快得连防御的姿势都不让人摆出,施鸢直接被一招打中胸口,后摔到墙上。
施鸟已是久经沙场的人,他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从站位来看,来犯者绝没被打倒,他一个扫堂腿攻向那人。
但下一瞬,他便后悔出来这招。
黑暗中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裂响声。施鸟扫出的一腿被来犯者踩下了。
来犯者不理睬几乎被废的施鸟,径直走向施鸢,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
月色正明,但这来犯者站于黑暗之下,能在月光下照见的只有被提起的无助的施鸢。
来犯者鼻尖与脸颊那一点一点水渍的晶莹被这光照亮。
“别,别动手,施鸟。”施鸢从这晶莹中看出来犯者的身份,她被掐着脖子,声音含糊,但还是能被听懂。
来犯者落下眼泪,原来她一直都在流泪,只是没有哭声。
“施乌还没死,对吗?告诉我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