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奥兰德这种畸形的统治方法是合理的吗?把贵族当工具,把平民当畜牲,每个人活得都像是笑话,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活得还像个人吗?”艾诺莎转过头,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众人神色大变,一片哗然。
这可能是他们举行审判节目以来,第一次听到受审者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啧啧啧,傲慢的小丫头,怪不得你父亲亲自签署了合同,把你送来了我们的节目。”
相比于其他人的讶异,奥德兰伽倒是神色如常,一副长辈看待晚辈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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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听到奥德兰伽的话语,艾诺莎脸色一白。
艾诺莎苍白的脸色取悦了奥德兰伽,矮个子男人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慈悲的笑容。
“哦,可怜的小羊羔,原来你还不知道,其实是你的父亲举报的你吗?”
艾诺莎有一刻失神。
诺海明家族是皇族最忠诚的狗,最锋利的刃。
她早该想到,终有一天她会被家族背弃。只是,她没想到背刺她的人会是父亲。
艾诺莎浑身都在颤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甚至由于用力过大,咬出了滴滴血珠。
“那么现在,审判开始——”
艾诺莎身下的铁椅转了个圈,让她对向了身后两米高的大屏幕。
大屏幕右侧是法官台,此时台子上还是空的,等会等屏幕播放完她的罪行,三位法官便会被带上来,执行审判。
……
一个月前,艾诺莎和学校同事一同出差,前往邻国进修。
奥兰德帝国和邻国关系一向平平淡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奥兰德帝国的人去邻国旅游或者干其他限制,只要低调不惹事就不会受到限制。
说是去邻国进修,但本质上就是去邻国旅游。
到了邻国没两天,艾诺莎为了学习邻国政法,找了个借口和同事分别,独自前往市中心。
艾诺莎作为一位贵族,打小生活在象牙塔里,没什么心眼和戒备心。因此,一个不慎中了陷阱,被一位邻国的男性夺取了贞洁。
这还不算晚,这位男性和艾诺莎春风一度后,花言巧语欺骗艾诺莎,说想追求她,想教她法律与文学,但实际却把艾诺莎软禁了起来,要强娶艾诺莎。
艾诺莎自然是不愿意的,她在被软禁了一个星期后,愈发绝望,愈发感到羞辱,意图咬舌自尽。但自杀未遂,被男人发觉,强行灌下了奇怪的药水。
没过两天,艾诺莎发现自己怀孕了。
怀孕后,男人对艾诺莎的管制松了些,他似乎十分确信艾诺莎有了孩子后不会再自杀。
事实也是如此,明明艾诺莎多么仇恨男人,多么仇恨肚子里的孩子,但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伤害自己伤害孩子的举措。每当她产生此类的想法时,她就会头痛欲裂,几乎昏倒。
不过,男人的松懈给了艾诺莎难得的机会。
艾诺莎趁着男人不注意,从男人的别墅里逃了出来,逃出来后,她立刻联系了同事,在同事帮助下回到了奥兰德。
何覆水里里外外也没看出艾诺莎犯了什么罪,需要接受审判。
视频播放结束,何覆水和另外两个倒霉蛋一起被押了上来。
“欢迎今天的三位法官!”奥德兰伽“啪啪”拍了两下手。
法官……这可不是什么好职务。
何覆水心脏狂跳。
为了寻求到些许安慰,何覆水把头转向右侧——
右侧的法官是位高挑的职业女性,在整个被押上来的过程中,她都是一脸风轻云淡,面无表情,完全没有当法官的慌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