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此刻也是在轻薄我,比他更甚!”
………
二人压低声音,争执不下。
想起幼时,每次都是姚寒舟让着自己,如今好不容易重逢,自己怎能与他置气?
沈婉沉默半晌,又抬头望着姚寒舟,语气缓和:
“寒舟哥哥,跟完颜珲亲近片刻,便能让我们的亲人更安全,有何不可?”
姚寒舟哑然。
良久才道:
“婉儿,你真是如此想的?”
沈婉颔首,眸中升起薄薄的雾气:
“寒舟哥哥,与沦落在上京的其他奴隶相比,我和母亲,已经享了许多年幸运。”
“如今我的父兄,还有你……皆在局中,只要能为你们寻得更多生机,就算付出我的性命,我也愿意!”
“更何况只是如此……”
见姚寒舟黯然,沈婉提起食盒转身朝地窖走去。
姚寒舟却又蓦地拉住沈婉的手:
“婉儿,我并不是有意轻薄你!”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