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做编剧了吧。”倪裳认真劝她:“好好考导演吧,可能更适合你。”
“你这句话我能理解为在骂我吗?”
“可以,我现在不骂你,将来作品上映骂你的就是观众,早点适应一下也挺好。”
和倪裳插科打诨的开着玩笑,南隐连最后的那点情绪也散了个干干净净,并没有注意到阳光房的玻璃墙边沈灼言就站在那里,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
“只是去个洗手间。”林炡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沈灼言的身边站立:“野猫还陪着呢,至于这么不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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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言淡淡看他一眼没有理会,林炡自讨没趣,恰好导演暗示他再回来说点什么,林炡便离开了窗边的位置。
沈灼言以为自己会得到片刻的清闲,却不想有人耍了小心思,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沈灼言不用回头就在玻璃窗的倒影上看到了盛放那张脸。
沈灼言放在口袋里的手开始把玩那只打火机,连眼神都没分给盛放半分,盛放似乎对于现在的场面早有预料,也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尴尬,他顺着沈灼言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倪裳和南隐相携远去的背影,轻声开口:
“她被你照顾的很好,比在我身边开心多了。”
沈灼言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依旧淡定从容,却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快要将打火机捏到变形。
沈灼言承认盛放这句话有几分真心,也算得上是一种认可,但更多的却是炫耀,他什么都不必明说,单单是站在这里对沈灼言开口提南隐就已经是一种炫耀了。
南隐曾完整的属于盛放五年,这是沈灼言从不敢去深想的事,而他不敢想的,偏偏有人还要站在他的面前主动提及这件事。
找死。
可盛放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他像是在这一刻忘记了沈灼言的身份和权势,变成了一个和沈灼言在同一个位置上的谈判者:
“沈总,我不知道你这样的身份来到这个节目是为了什么,或许真的如小隐告诉我的那样,是为了揭穿我,但这没什么意义,也不该这般浪费你的时间。”
“小隐很好哄,你做到这个程度她已经能被你骗到了,不需要你再做更多。”
沈灼言终于施舍给他一个懒散的眼神。
盛放笑了起来:“沈总是聪明人,我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笑话,可人总要活着,所以有些话即便冒着风险我也不得不说。”
“小隐在我身边多年,我了解她比你多的多,知道她有很多事都不太适合曝光于人前,沈总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