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早晨接到的那通电话，想来叫自己来的那名叫张健的男人，就是面前的这位男警察，至于身后的女人...

还没等廖凡发文，女警就好像猜到了廖凡的疑惑，主动自我介绍到：“我叫杜婕，今天约你来这了解情况的是张健张警官，我只是作为陪同，所有你不用在意我。”

说完便不再吱声，毫无存在感的坐在一旁，一会看看廖凡，一会在面前的本子上写上几笔。

听我女警的话，廖凡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转头看向叫张健的男警，不过注意力确实流出了大部分放在杜婕身上。

虽然她嘴上说着自己就是陪同，但如果廖凡真的信了，那他还不如直接自首算了。

见廖凡将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张健像是没听到刚才杜婕说的话一般，若无其事的翻开面前的笔记本，一边看着上面记录的问题，一边组织语言，询问道：“廖先生，你能说下，你之前从云南临时会魔都，所处理的公事是什么吗？”

听到对方的提问，廖凡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还是被怀疑了，既然没能藏起来，那便按照B计划，想到此，廖凡十分坦然的回答道：“没什么，我是干金融投资的，我自己有一个小的私募基金，我回来就是为了操作几只股票。”

“那您为什么一定要回魔都来弄，您在云南没办法操作吗？”

“是的。”

“是什么原因呢？”

“没什么原因，我这人比较迷信，相信风水，我感觉在办公室里操作效果会好一些。”

听到廖凡的回答，张健和杜婕同时皱了下眉头。

廖凡的回答，让他俩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在来之前，张健觉得廖凡嫌疑最大，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有想要诈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虽然杨建国之前说过，没有把握不要去接触廖凡，但他认为如果不迈出这一步，那这个案子将会一直卡在这。

而杜婕同样也不是很容易现在就和廖凡接触，但她最为从京都临时调派到魔都帮忙的，虽然原则上来说，她也是专案组的一员，但毕竟是空降来的。

因此从情理上来讲，除非是非常紧急的时候，否则她更多的工作其实是提议和帮忙分析，而不是喧宾夺主的去主导案件的调查方向。

昨天，在听到张健说想要接触廖凡后，她虽然并不赞同，但是最终还是以陪同的身份参与了进来，想的是到时候能帮张健查漏补缺，而且，说实话，她也很好奇廖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今天，在听到廖凡的回答后，张健是被打乱了节奏的懵逼，而她则是感觉到有些棘手。

俗话说得好，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有文化。

如果廖凡一如之前不停的找借口，或者直接拒绝，都会无形中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落入到下风，可廖凡来这么一出，虽然听起来很胡闹，但又意外的十分合理。

毕竟，不管哪个年代，生意人往往都是最迷信的。

因此，廖凡的回答，不管于情于理，都十分合理，他们顶对批评廖凡不应该搞封建迷信。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还有很多问题等着廖凡回答。

因此，张健在平复了心情后，重新组织语言问到：“那您能说说，您哪几天去过古玩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