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读儒家经典,对于孔圣先师知之甚深,这些事件他更是可以倒背如流。
赵惊鸿看了一眼扶苏,缓缓道:“自是没什么问题,只是……”
“大哥尽管说。”扶苏道。
赵惊鸿苦笑一声,对扶苏道:“我若评价孔圣,你切莫恼怒。”
他知道,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改变扶苏的思想,但是扶苏对孔子的崇拜,那是堪称信仰的,评判人家的信仰,难免会惹怒人家。
扶苏蹙眉,但还是沉声道:“大哥尽管说,我心中自有分辨。”
赵惊鸿微微点头,又对三人道:“我今日之言,只在此屋内,若离开此地,三位弟弟就当没有听过我这番言论即可。”
三人闻言,知道赵惊鸿恐怕要说什么惊世骇俗之言了,不由得面露正色,坐直了身子,微微点头示意。
赵惊鸿缓缓道:“儒家是否好坏,我暂且不提,就论孔子,除去咱们将他圣人化之外,他也是人,一个普通的人,有着艰难的一生,有着酸甜苦辣,有着恩怨情仇,是否?”
三人点头认同赵惊鸿的观点。
赵惊鸿继续道:“孔圣三岁丧父,家道中落,早年做过管粮仓、放牧的官吏,可谓出身艰难。他少好礼,自幼熟悉礼制,青年之时,便以广博的礼乐知识闻名于鲁地,以办理丧葬祭礼为生。”
“中年聚徒讲学,教导学徒。五十岁,担任鲁国司寇,摄行相职,而后便因政见不合而弃官去鲁,携带一众弟子周游列国,宣扬自己的学说,但终未有所成。”
“之前我就与你们讲过孔子和老子论道之事。”
“如今咱们三看孔子与老子三次问道之旅。”
“第一次,孔子见老子,乃在老子友人葬礼之上,恰逢日食,老子让丧葬队伍停止前进,靠右站立,令人停止哭泣,直至日复出,方前行。”
“孔子见状,觉老子也定然是喜礼之人。因为日灭如夜,若前行,如星夜出奔,与礼不合。遂与老子谈论兴周礼之说。”
“孔子以为,天下动乱,民不聊生,皆因周礼不兴,礼乐崩坏,则身担任兴复周礼之大任,立志匡扶周礼,方可休止动乱,以天下重返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