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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卫生棉,刘学勤面现古怪,这东西不太好推广,必须由上层贵妇圈往下传播。
“咳,咳,怎还不去办事?”
熊天球这才笑着跑开了,“那我去敲打敲打知县老爷。”他大言不惭地道。
县衙内宅正堂,陈宠与前来探望的熊天球热络地寒暄。
这人自从吃了眼爷一枪后,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毫无底线地倒向了塞音教,甚至私底下多次向被他绑过的韩虎以及常打交道的熊天球打听做老仙记名弟子的事。
老仙对此人不是很感冒,因此一直没松口。
“今年我家要在三县栽种十五万棵树,预算一万五千两,咱们县里分到七万棵,其中四万一定要柳树。”
“如此,多谢熊老弟了!”
对于老仙为何执着于种树,陈宠是不懂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心里未必没骂过老仙沙比。
但好处是实打实的,育苗是交给县里做的。验收时虽然道场会派人监督,但还是以县里为主,植树赏也是通过县里下发的。
这里头肯定能捞钱,捞多少就取决于县令的黑心程度了。
道场自是心知肚明,这本就是一种变相贿赂。不但是对官府,对老百姓何尝不是?
只是按照消费理论,老百姓兜里有钱才敢花,道场千方百计补贴民生,就是为了将临洮府的市场培育起来。
这不,起码数培班和扫盲班开起来,临洮府的识字率在陕西省算是出类拔萃,西安都比不了。
龙门书局印的那些小说,临洮这么个小地方就能消化掉两千套!
“上师说了,你别净打这些小钱的主意,只要把狄道的治安、教育、卫生这些事搞起来,年底我们给你包个大红包!”
熊天球知他心里怎么想,立时念起咒。
“多少?”
见熊天球伸出二指,陈宠紧张地问:“二百两?”
他一个七品知县,年俸折银不过四五十两,二百两已经足以令他喜出望外。
“二千两!”
熊天球心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去年龙门书局的杨寓年底奖金就拿了四千两。他这个庶务堂总执事虽说只领到一千两现银,可是上师说了,等门下产业今后进行股份制改造,道场里的人都有份。
像熊天球这样的,一夜成为百万富翁,根本不在话下。
虽然还不懂什么是股份制改造,但对上师的话,他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