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泽,继续磨你的面吧。钱修,你在这看着火,再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不让纬泽去,而是自己去干杂活,老宋也是为了关照纬泽。可钱修不知道他的心思,才已离开,那家伙又抖起来了。
“呦吼,看看,看看!别看老宋那样,可还知道我是他的人!哼哼,跟了肥肥做副灶,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做梦去吧,那个死胖子只是后来的,想取代老宋,他还差得远呐!”
老宋是你爹吗?值得这么炫?纬泽也没理这白痴钱修,继续用刚才用过的各种灵技诀窍,按部就班的舂麦。米舂好了,立刻上磨。东汉末年的石磨很原始,并没有后世常见的螺旋纹,因此磨面的效率很差。但维泽却不在乎这些。一遍磨不细,就再磨一遍。要是还不行,那就把碎米单独筛出来,只留磨细的面粉。
维泽认真干活儿,钱修却受不了了。他这人,不爱钱不好色,却最受不了被人轻视,更何况纬泽还是无视!就在他听那舂麦的嘭嘭嘭声听得心浮气躁浑身不对劲之际。纬泽忽然抬头冲他一呲牙。
“钱修,宋头临走让你干什么来着?嗯~嗯~这都出糊味儿了!”
“不好,老子的烤肉!”
钱修火烧屁股的跑到火灶旁。按正常情况,他应该先看看火上的牛肉是不是真的烤焦了,然后再做决定。可心慌意乱之下,这家伙竟然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烤牛肉直接搬下,用小刀刮,浇水冲洗后重新腌渍。忙活了好一通,才又依次将那一块块牛肉架在火上。
没一会,一帮卫兵带着帮厨们来了,将那头二次处理的烤牛搬到了肉架上抬走。时间,都没过去二十分钟,就见那个张飞拎着个牛脑袋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大眼珠子四处张望,没见到老宋,他逮到钱修批头就问。
“小子,老宋去哪了?这没滋没味的牛肉,到底谁烤的?”
钱修傻了。本来他就吃过张飞的打,这时候自然是支支吾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张飞更不耐烦了,一瞧旁边正在磨面的纬泽。
“咦?小子,原来你调到火头营了?那你说说,这牛到底谁烤的?”
纬泽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是宋头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