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师父的过往,就算我问,师父可不一定会回答。”
很多事情只有大师兄清楚,晏雪初所知甚少。
“沁华殿是皇帝为了那个女人所建,殿内藏有一幅她的画像,想要知道是不是你师父,一看便知。”赫连珏说完这话,复而又道:“不过沁华殿是皇帝的休息之所,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更遑论见到那幅画像了。”
“……”晏雪初唇角抽了抽。
心爱的女人没了,居然用同样的方式,建屋子藏画像以念故人,真不愧是亲兄弟。
真俗。
“你这是什么表情?”赫连珏见她这样子,遂是抬手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
晏雪初吃疼的捂着脑门,“我只是觉得如果陛下和师父当真有这层关系的话,那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还有……”
话说到此处立时顿住,晏雪初突然想到了二师兄。
“那二师兄……”她喃喃着。
对了,二师兄是师父的亲子,但师父却从未向二师兄吐露过他的生父是何人,而且就连大师兄也不知道。
听到她的低语,赫连珏忽地将脸凑近,仿佛从她的眼神之中就读懂了什么。
“你是怀疑你的二师兄和陛下……”
后面的话赫连珏没继续说完,但也不言而喻。
“我不敢妄言。”晏雪初轻轻摇头,“二师兄的生父,师父从未提及过,包括二师兄自己也不敢问及此事,所以除了师父无人知晓。”
赫连珏若有所思,可转念一想,这些不过都是旁人的事情,与他有何相干?
所以赫连珏握紧晏雪初的手,只道:“这些都是你师父的事情,就你这小脑瓜还是莫要想那么多的好。”
“也是……”晏雪初赞同颔首。
如今她又不在师父身边,想那么多亦是无用,倒是给自己徒增了烦恼。
聿王府,倚雨院内。
菊兰进屋来报,“公主,王爷和王妃已经回府。”
听到了这话,景宁缓缓地转头看向菊兰,言语淡然,“这聿王爷对待这位小王妃可当真不同,即使她被请入宫中,竟还亲自去接。”
只可惜,她不仅没有这个命,甚至连近赫连珏的身都难。
一想到这个,景宁的手便不禁捏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