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有一种感觉,郝萌肯定想的是让吕布摔下来,坠马而亡。
吕布也不在意,脸上满是不屑与高傲。
“我儿奉先,现在为何这般穿着。”丁原看向吕布装束,心中不免疑虑。
“禀告义爸,布自担任主薄以来,以习惯这套穿着,既舒服,又随意。”
看见吕布吊儿郎当的,丁原心里犯有一丝寒意。
“奉先言外之意,是怪我把你调离军中?”丁原声音拔高。
吕布心想:“你个老小子,调离军中还不是你的意思,明知故问,装糊涂。”
“布,当然未有此意,义爸无需多心。”
“奉先,义爸把你调走也是为了让你有更全面的发展,况且,守在我身边不好吗?”
丁原一脸温柔看着吕布:“这未来,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大将军何进只要夺得朝堂控制权。”
说着压低声音:“义爸加官进爵位居三公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我们爷俩携手,这天下...”
丁原眼中闪着光芒,一脸幸福的憧憬着未来。
这天下之人,谁不迷恋权利的香甜,谁不在权利中迷失自己,从而为了权利铤而走险,丧失理性。
“义爸大人所言极是,吕布永远听义爸的!”吕布赶紧拍胸脯保证。
丁原哈哈大笑,心中豪迈万丈。
吕布心中,早把丁原骂开了花:“你个糟老头子,天天画大饼,无非就是想利用老子。”
“我吕布是何人,二十一世纪的花朵,能让你这糟老头子破坏了吗?”
“让你美,有你哭的时候!”
大军终于行驶到孟津港附近,那里河道宽阔,周围群山环绕,夕阳的余辉洒满岗中每个地方,给人一种温暖。
“三军传我命令,沿河岸安营扎寨,今日好好休整,明日我们扫平周围县城,火烧孟津港!”
丁原大手一挥,各传令官快马加鞭,到四处下达指令。
吕布心中乐开了花,“还怕你不在岸边安营扎寨,这下省了老子事了。”
吕布赶紧行动起来,那叫一个积极主动,发挥了一个主薄的能动性。
丁原看在眼里,喜在眉梢,觉得自己这思想教育没有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