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族长眼神嫌恶的看了眼李氏,要不是看在她给二山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他一定让族里把这个搅屎棍休了。
那官府是能随便去告的吗?
他们徐家村如今正在崛起,一口气就出了两个秀才,要是闹出徐家人杀母的官司,村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李氏,你早就把徐越峰净身出户,又跑来插手他的婚事,趁着柳家男丁不在家带着儿子在柳家胡闹,本就是你不对”
“本族长还在这,你就动不动对人家非打即骂,撒泼打滚,还顶着徐氏的名头仗势欺人,藐视族法,有失妇德。”
“本族长今日就罚你打二十手板,打扫祖宗祠堂三月。”徐族长瞪着李氏,大声宣布。
柳夫子是流放的犯官,子孙三代不能科考不足为惧,可他的学生林升之前县试的成绩是前三甲,考上举人几乎是板上钉钉。
林升如此敬重柳夫子,为柳家出头,柳家绝不能得罪。
再说,今天本来就是李氏找事,村里人大部分都向着柳家,他不怕罚了李氏不能服众。
果然,族长这话一出,村民们虽然有几个不满的,可看到站在柳父身边的学子们,纷纷闭了口。
“族长,你怎么能罚我呢?这白眼狼可是我养大的,我要他点银子怎么了?”
“他是我儿子,就算是净身出户,他也该孝顺我,他娶媳妇儿给多少聘礼银子,都应该我说了算。”李氏尖叫着爬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
“族长,您罚李氏咱们没话说,可李氏说的也有道理,她养大了越峰,越峰孝顺她是应当的。”
“越峰都能拿十五两银子聘柳家的闺女,孝顺李氏点银子,难道不应该吗?”
一个妇人咬牙附和了李氏。
柳若娇闻言看过去,总觉得那妇人有点眼熟,下一秒就被自家二嫂揭开了谜底。
“我说这李氏怎么忽然上门找麻烦了,原来是你去给她出的主意。”
“怎么你敢出主意,不敢跟她出来一起面对吗?”
“娘,就是这个大婶早上一口一个小傻子骂咱家小妹,我就是气不过跟她理论了下,她竟然撺掇李氏来咱家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