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铁路上的管理存在些纰漏，不像现代这么完善。当时的科技不比当今社会，没有前进的机器去检查乘客们随身携带的物品，因此很大程度上给了坏人可乘之机。

姜妍和姜玉很听姜奶奶的话，除了必要的解决生理需求，一直坐在座位上待着姜奶奶眼皮子底下，几乎寸步不离。即使去厕所，也是跟着姜奶奶去的。

这次的意外谁也没想到。谁也没有料到。可以说纯粹是巧合。

事情发生在深夜。白日喝得水多，加上啃得黄瓜，即使睡前去了厕所，却低估了小孩子新陈代谢的速度。

姜妍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本来想忍忍，忍到天亮再说。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实在是忍不了，火车一晃一晃的，感觉再忍下去就得尿裤子。为了不丢这人，姜妍不得不爬了起来。

姜妍一动姜奶奶就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

转过头小声询问，“怎么啦乖孙？”

姜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回道，“奶，我想上厕所。”

“这有啥呀！奶带你去。”

领着姜妍去上厕所，将姜玉独自放在这，姜奶奶不放心，索性把姜玉也扒拉醒了。

“醒醒！待会回来再睡！”

见姜玉醒了，就牵着姜玉、姜妍往厕所走。

姜玉虽然睁了眼，但仍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跟着姜奶奶往厕所走。

姜妍这会倒是精神。不精神不行呀！这会儿尿意正浓，感觉没尿裤现在全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死死坚持。

这会车上的乘客可不少，都四仰八叉睡着。姜奶奶牵着姜妍和姜玉过五关斩六将，花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走到车厢的一头。

见到厕所，姜妍立刻上前就去开门。厕所门是关着的，姜妍试了一下没打开。可上面的标识却显示没有人，姜妍又试了试，还是没打开。

转过头看向姜奶奶，“奶，里面会不会有人？”

姜奶奶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我孙女着急，可不可以麻烦让我孙女先上？有人吗？”

姜妍等在一边，看着姜奶奶敲门。等的功夫闻到一股异味。说实话，这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味道又杂不好闻。

这会天又热，白天那会还好，姜妍、姜玉座位靠窗，可以把窗户打开透气。天黑后姜奶奶担心俩人吹风着凉，就没让俩人开。倒是有几个乘客觉得热打开了窗户，但火车上的味道还是一言难尽。

姜妍原本觉得已经习惯了，鼻子也被侵蚀了。这会何况挨着厕所，厕所的味道更是一言难尽。但这股异味还是被姜妍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