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意思啦,意思差不多懂不懂?”
鹤徵扬起嘴角。
“我想半天不明白‘体育’是什么课,也没有这门课的课本,该不会——就是这个吧?”正说着,突然一样东西携着风声从侧面飞来,快得让人看不清,凤徵反应够敏捷了,一把环住小猫,然而那东西仍然擦过鹤徵的额头,当场破皮,流血。
那东西受这么一阻,旋转着落到三尺外的地上,凤徵一看,是个拳头大的浅绿色的小球。
血从鹤徵额头淋淋而下,顿时半面血污。
“小……小猫?”她的嗓音不稳了,捧住弟弟的脸,不知道创口多大,想摸又不敢。
“喂,把球扔回来!”有人叫。
操场的这一边,拦了一张网,场上两人在打网球,一边围了不少人,正是这边将球击飞。
“喂,给我们捡球,听到没有!”
凤徵燃起熊熊怒火,愈聚愈盛,她要揍人!
从小到大,小猫是她护着的。在沅泮,是个人都知道,师家鹤徵是个病秧子,谁都可以欺负,可是想到欺负的后果是他后面的姐姐师凤徵,便是辛锐,也要尝尝她拳头的厉害。
她为此被爹爹罚过跪,睡过祠堂,给人道过歉,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是事后归事后,拳头归拳头,她用十年的时间让沅泮的大小朋友见到小猫只有端笑脸的份。
爹爹训她不长教训,教训?该长教训的是别人!
她挽起袖子,看着两个等不及过来寻球的人。
高等部,比她高出两个头。
明明有人被打的球碰伤了,可他们根本视而不见,横着下巴:“小子,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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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应该先道歉。”
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压住自己,告诉这里是金陵而非沅泮,如果他们态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