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种种遭遇,让我下意识感受到了一种针对,直觉告诉我,有人是冲着我来的,而且这个人很厉害,所以我并不希望将老魏也牵扯进去。
魏军有些不高兴,说小陈你也太看扁了我,难道我是胆小怕事的人吗?
我笑了笑,好言安慰,不一会儿老疤又亲自开车过来,问我准备好没有,随时可以出发了。
从地图上的标示来看,从县城赶往那个姓秦的住所并不远,只有二三十里,不过就是这二三十里地,我和老疤却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下车后他去了乡镇派出所,出发前已经联系好,下面有人负责接待,见了老疤一阵嘘寒问暖,暂且不表。
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叫何建国,挺标准的一个五大三粗老爷们,老疤问他下面协调得怎么样了,他说这事有点困难,要抓人,首先得立案,什么搜查证,拘捕申请一样都不能少,最快可能也要明天才能下来。
我怕夜长梦多,主动提出我们先不抓人,在这个姓秦的家门口外面守着,防止他逃跑,这样行不行?
老疤同意了,之后我们便开车来到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外面,下了警车,假装成要吃早饭,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大门。
和陈七交代的没差,这个姓秦的果然是个修行者,门口挂着艾草,在风中轻轻晃动着,而且正对大门还挂着两个铃铛,风吹过时,有叮当声在响,屋里屋外的布置十分讲究,很符合修行者的口味。
等待了一上午,那家大门时刻都是紧闭着的,那个叫何建国的警察有点坐不住,说这家人大门关着,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该不会提前已经接到消息离开了吧?
我和老疤对视了一眼,说那怎么办?何建国说这样吧,我先敲门进去试探一下,我在这个镇子上当班也有好些年了,大部分人都认识我,我去敲门,应该不会有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