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则是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她对着二大妈劈头盖脸地骂道:“早干嘛去了?
现在我儿子都被判决了,幸好是在京郊的监狱里面。如果是去了大西北,我告诉你们,你们家会被我折磨得更惨。
现在出具谅解书还有什么作用吗?我告诉你,我经历了什么痛苦,我就要让你们家,也同样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而且这次你男人犯的罪更大。
棒梗只是一个孩子,没有死刑那么一说,但是你家闫富贵可不同,他已经这么大岁数了。
不论是从道德伦理还是法律上,我都已经进行了调查。他这次如果没有我的谅解书,最少也是20年的刑期。
如果说考虑到社会影响,赶上这段时间严打的话,闫富贵绝对是一颗花生米的下场。
你们就在家准备好,那花生米的五毛钱,给闫富贵交钱去就行了。
不要指望着我会原谅他,我也不会原谅他。当你们拒绝就我儿子的那一刻,我们就成了天然的敌人。”
秦淮茹的这一番话语,如同重锤一样,直接敲打到了二大妈的头上。
二大妈不由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过去。闫富贵的两个儿子赶紧上前,搀扶住自己的母亲。
闫富贵的儿子闫解成,更是上前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说非得闹得那么大的话,那么你就不担心,你也会被牵连其中吗?毕竟是你设的套儿,这个所有人都是心中有数的。”
秦淮茹摇了摇头,对着严解成说道:“闫解成,你还是太天真了。心中有数又怎样?
我现在已经告诉你,民警同志都已经跟我说了,无论是从现场、邻居们的口供,以及我身体里面提取出来的东西,
还是现场的一片狼藉来看,他闫富贵绝对逃脱不了强奸我的罪名。
所以说你们也不用在这里,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他闫富贵强奸罪名100%是会成立的。”
秦淮茹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她的声音在四合院中回荡:“为了我的儿子,我愿意用我一生的名节,去换取闫富贵的一颗花生米。
怎么样?刺不刺激?激不激动?有能耐你们去想办法,没能耐你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