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有句俗语‘一被窝里谁不出来俩人!’
舅舅和前舅母的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刘香同嘴上说‘可以做妾!’,实际上却处处恶心前舅母。
她和前舅母是好友,如何不知软肋在哪里?
今日出这样的事,错不在箫慧美身上,可总要有人为这错误买单。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挟恩以报,以养育之恩逼着你把亲事先订下来?”
沈灵泽在第一天就把箫家近几十年的恩怨摸个清楚。
得知箫建白和刘香同无媒苟合,这个“舅舅”在她心中不过烂泥一滩,恶臭难闻。
“所以小姐才给舅舅那么多钱……”
司锦年呼吸一窒,不想面对闭闭眼睛。
有小姐的钱垫底,舅舅挟恩以报的可能性就降到最低。
他对家人没防备,内心也不愿意承认舅舅是那样卑劣的人。
“走吧!”
沈灵泽从小生长环境,注定看过太多人性阴暗面,损人利己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箫建白、刘香同想为自己女儿谋后路无可厚非。
他们甚至会认为,司锦年以一桩婚姻得到下任箫家家主的位置,是一种“稳赚不赔”的事情。
人性经不起推敲,哪怕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你啊你!”箫建白急得来回踱步,“怎么敢一个人跑到街上,天黑都不知道回来?
现在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箫建白都想象那群小混混明天大肆吹嘘睡过“千金小姐”,语言下流低俗,箫家脸面彻底毁了!
竞争对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生意很可能被压在谷底,前期投入打水漂,响儿都没听见一个。
“脸面!脸面!你就知道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