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魏婴心中暗想,若论仇敌,你江澄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江澄愤然起身,手指金光瑶质问:“还能有谁?怎么,金光瑶,重生一世,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吗?前世你不是能言善辩吗?现在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了?”
孟瑶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望向江澄,问道:“在下孟瑶,这位公子你说得是谁?”
江澄半信半疑,怒斥道:“金光瑶,你少装无辜,你协助金光善做了那么多恶事,难道还想推脱责任不成?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魏无羡听到江澄的话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道:“江少宗主,我真是没想到啊,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师弟,竟然悄无声息地改了名?你得给我好好地给我说说,不然回了宗门孟姨还不得闹翻聊天,自家孩子改了名字,自己的娘竟然完全不知情,这可怎么得了。”
孟瑶差点被魏无羡的话呛住,堪堪吞了吞口水才稳定下来,故作委屈地对魏无羡说道:"师兄呀,你可就错怪我了,我今日也才知道我自己改了名字。你可不能告诉我阿娘,要不然我回去了一定会挨揍的。"
薛洋翻了个白眼,静静地观看着两人上演的戏码。他随手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仿佛在说:“你们继续,我只负责看戏……”
听到这话的江澄没炸,倒时一旁听着的金光善先炸了,“你说什么?你娘怎么还没……”最后一个死,金光善怎么也吐不出来,因为脖颈上明晃晃放着一把剑,“你说什么?”
金光善侧过头,目光投向了那个刚才还在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糖果的少年。就他一眨眼的功夫,少年手中的剑已经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金光善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满。
金光善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满,但他还是尽力保持镇定,询问道:“薛洋,您这是什么意思?”
在薛洋的心中,无论外界如何评价他,无论人们对他有着怎样的看法和议论,他都可以接受,甚至对于一些负面的评价,他也能够坦然面对。但是,有一件事情是绝对不容许的,那就是对孟姨的任何不敬。在薛洋的内心深处,孟姨的地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她早已成为了他心目中的母亲形象。
从小到大,除了舅舅、阿婆还有师兄弟他们,就是孟姨对他最好,敢说孟姨的污言秽语,当他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