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特批你们可以回家去学习,你们可能认真读书?”
“是陛下让我们必须待在国子监的。”几人是有名的二世祖,皇上还是太子时怕他们在外边惹是生非才把人都扔在国子监里。
“好,情况我都了解了。这样,今日午时末到校场来,我试试你们的水平。”
然后六人在午后受到了迎头暴击。田世昌百忙之中抽身把人揍了 一顿便离开了。
摇人的自然是祭酒大人。
“按说你们年纪还略长了些,既然打不过,说明即使家里给你们创造了条件,你们也没有珍惜。国子监不是不能给你们创造条件,但是我要看值不值得。”
“祭酒大人想怎么看?”张焕恍惚里好像听过田世昌的名字,至于在哪听到的,倒是一时没想起来。
“自然要看你们有没有长进。看见箭靶子了吗?射箭的技术交给你们了,你们现在虽然水平不错,可也不是不能再进一步,若十天后,你们能射满十环,我便奏请陛下给你们换师傅,到时候你们还可以提想学什么。”
待学生都走了,田祭酒又召集了主簿、司业过来,重点询问这些驻边将领的子弟。得到的回复便是除了随军锻炼的子弟不谈,他们国子监的这些学生大都是文不成武不就。
一些想弃武从文的家族目前并不成功,基本是废了武功提不动笔杆;另一些军功起家的将领人在前线,家里子嗣无人管教,更有甚者,家眷溺爱得不得了。了解了这些田祭酒便回家了。
第二日午时,皇帝的案头摆着两摞高高的折子。整日埋首案牍的皇上告诉自己,再读一本,朕就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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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翻看了一本,见字迹赏心悦目的,便会心一笑,暗道:田祭酒可很少上折子。
“军者,国之大事也。”嗯,他一个文人怎么也谈论起军国大事了?便调整了坐姿,认真读了起来。
“军者,国之大事也,往昔如是,大宛亦如是。然如“岳家军”“卫家军”‘上林军’者,臣私以为不妥。军当是大宛之军,将乃为大宛之将。更为长久计,朝不可依一方军力,不可养一时之将。”
皇帝皱眉把这段话又读了一遍。然后又往后看。
“然,如何练大宛之军,如何养大宛之将?臣斗胆谏言不若开办大宛军校。”皇帝站起来走了两圈,然后又坐回去,“臣以为世人不如赵括者多矣,不若先有括,后有蒙氏、李氏者,才有白起、霍去病者。假以时日大宛必将将星云集,不惧外敌矣。”
皇帝是行伍出身,大宛将才不足是近在眼前的事实。
封侯的都老了,年轻的如张钊、王禄经验又不足,现在全靠西北军支撑。可正如田立人所言,靠一方将士守全境就是个笑话。
办军校吗?如何办?朕得好好想想,再想想,急不得。
急不得的皇帝熬到酉时就再也等不得了。他把内阁的人都叫了来商讨此事。
太傅读了一遍便知道皇帝动心了,他 一语不发;内阁大学士李廉皱眉:“这么多人研读兵法,恐怕会乱了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