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么个小人说自己会阵法。
一般人第一时间都是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但很显然,季白宇不是一般人。
在听到巫阳说自己悟性不够时,季白宇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边轻摇食指,“不不不,人没有悟性不够的,只有不够努力坚持的。”
“但我坚持了三年,第一个阵法布成时就把当时教我的那个人给炸了。”
“那不是成了吗?”
“可我炸人了。”
“那怎么了?炸就炸了。”
季白宇全然是一副不顾人死活的态度。
作为能进一家门的巫阳,此刻竟觉得他的话颇有道理。
不禁一手摩挲下巴思索,“师伯说得对啊……”
“师伯教的那自然是对的。”
季白宇弯眸,看着被他成功洗脑的巫阳,正要再接再厉。
前边就传来晏琅的声音。
“季白宇,不许教坏我徒弟——”
一道符纸破空而至。
打得季白宇一个措手不及。
符纸直接打在了他唇上,将唇封起来。
“唔唔唔!”季白宇睁大眼睛双手用力去揭,发现这符纸跟他的肉好似长一块了似得,完全无法撕下来。
他立即将脸偏向一旁,抬手就打算直接把与符纸相连的那块皮肉撕下来。
“季白宇,你敢撕下来试试。”
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在季白宇动手的前一刻传来。
季白宇先是身子一僵,继而鬼鬼祟祟的侧头朝着晏琅的方向看去。
晏琅完完全全是背对着他的,却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唔唔唔唔。”见了鬼了。
季白宇吐槽一句,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晏琅侧身隔空点了点封住他嘴巴的符纸,“你什么德行我还是清楚的。”
季白宇跺了下脚,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回位置上,发出“哼”的一声。
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巫阳则在他一屁股坐回来之后默默抬起屁股打算跟他拉开距离。
师傅和师伯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该站哪队的。
然而,他刚有动作,季白宇就一手环住他脖子将人拽过来。
“师、师伯啊……”巫阳嗷嗷叫了一声,被季白宇环着脑袋没法动弹。
欺负小孩这事季白宇就是爱做,尤其是这小孩还是惹他生气的晏琅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