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慑,你的部下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蒙面黑衣人,用锋利的匕首抵在潇潇喉间,逼迫沈慑不得靠近。
潇潇玉颈肤薄,即使歹徒并不像刻意伤害潇潇,锋利的刀尖还是不由的划破了潇潇的脖颈。
鲜血顺着脖颈处,嘀嗒嘀嗒蜿蜒而下,在这静谧又闷热的夜里,更加看得人心慌慌。
相比较歹徒的激动,对面站着的沈慑,就显得处变不惊极了,面容啼笑皆非,薄唇微勾,吊梢眉轻轻上挑,随意又慵懒,“胥衡远,于我谈判,你觉得加一个女人做人质,对你有何益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胥衡远眼神闪烁,似乎被沈慑说中了心事。
沈慑此人手段狠辣,即便是与他关系密切的太后,也未曾伸出援手,更何况自己只是个仅有数面之缘的公主呢?然而,此刻的胥衡远已走投无路,别无选择,才会决定今夜前来行刺沈慑。
想到这里,胥衡远不禁再次将刀尖靠近潇潇的脖颈,“沈慑,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所作所为,那我也无需辩解。华夏皇室昏庸无道,在国内肆意妄为,欺压百姓,致使民不聊生。而北地匈奴英勇睿智,赏罚分明,懂得顺应时势。我不过是顺势而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顺势而为?胥大人真是能为叛国行为找到一个恰当的借口。既然胥大人如此坚定,那沈某也钦佩大人的勇气。”沈慑摆了摆手,立刻有侍卫将两名妇人捆绑带了上来。
沈慑指着地上的两名绷着手脚的妇人,对胥衡远说道:“这两位一个是胥大人的发妻,另一个是你娇养在镇上的外室。
沈某做个人情,还一个给大人,另一人会和你那府邸一同被烧毁,伪造成入室盗窃杀人的现场,好让大人脱身,若大人以后高升,可别忘了沈某的恩情,在族长面前多美言几句。”
其中一个大着肚子,面容较好,穿的花枝招展的妇人,一听沈慑这话,吓得那是一个花容失色,哭的梨花带雨的喊着胥衡远,让胥衡远救救她。
这人应该是胥衡远的外室,柳氏。
反观另一旁跪着的青衣女子,面色虽有惧怕,但还是姿态端庄,没有自乱阵脚,想必这人应该就是胥衡远的发妻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