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还真是和她主子一样,头脑简单,不会贯通,请个医士还必须得令才敢去,不知道有个词叫阳奉阴违吗?
沈慑嘴角微扬,扯出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冷漠:“既然我已经来了,那就赶紧医治吧!”他的声音冰冷而生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这句话后,沈慑便随意地拉过一个板凳,坐了下来。他的双眼紧盯着手中的公文,手指不停地翻阅着卷宗,似乎完全不关心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是,大人。”阿妩低头开始给潇潇号脉。
阿妩的手轻轻地搭在女人那仿佛没有骨头般虚弱无力的手上,仔细而小心翼翼地来回试探着,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无法探出个所以然来。随着医治时间的推移,沈慑的耐心也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样,逐渐流失殆尽。
他紧紧盯着眼前忙碌不停、却似乎并没有产生任何实际效果的两个人,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虑。
“如今局势动荡,南方不比在京城安逸,车队也没带多少粮食,养不起闲人,你们若是再医治不好你们公主的病,在下也是皇命难为,只能处置了你们……”
沈慑说话时断时续,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潇潇身旁那两个人的神情。其中,如烟显然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她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然而,那个叫做阿妩的女子却与众不同。她显得非常冷静沉着,安静地跪在那里,等待着沈慑的处置。
"你叫什么名字?" 沈慑挑起阿妩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
"公主赐名阿妩。" 阿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如一潭死水。
沈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名字不好,无根无归,就像一棵浮萍,随时可能沉入湖底,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不如......" 说到这里,沈慑故意停下来,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继续说道:"就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叫做雏菊吧。既雅致又不俗气,而且还容易让人记住。"
阿妩静静地听着沈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沈慑又是什么人?想要知道自己的底细,不过是件寻常事。
封存的记忆,在一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地冲入阿妩的脑海之中,这些记忆带着曾经的快乐和无尽的剧痛,仿佛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向她的身体,让她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沈慑一直凝视着,阿妩那张犹如面具一般毫无表情的脸庞,终于在这一刻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果然如此,她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想要让潇潇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想到此处,沈慑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