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生若是能和何小姐喜结连理,喜酒本殿还是会来喝的。”瞿轩悠悠的看向陈饭饭身后的何念昕,眼里都是玩味。
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只有被拉入这泥泞中才会好玩。
瞿轩可真是期待,自持矜贵的人,如何像狗一样,对自己摇尾乞怜,唯命是从,让自己高抬贵手,放过他,也放过他未洞房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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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轩说完这些,就带着肆意的笑,踏步离去,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何念昕早就听闻这瞿轩最是个不正常的疯子,对陈饭饭顶撞陈饭饭的行为很是不解,“先生为何要与疯子讲道理,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如今还累得与我捆在一处。”
何念昕知道陈饭饭一切都在演戏,他心里没她,她也并不在意,被瞿轩强娶也无所谓,大不了做个冷宫废棋。
只是她不明白,明显对自己有利的陈饭饭不选,偏要选最不利的与疯子对峙。
爱哭的显眼包,居然挡在自己面前,还带上了一副赴死的正义来,这正义都差点让何念昕错以为,陈饭饭真的爱她。
面前的女子,本生的柔弱,一双眼如春水却格外淡漠,仿佛说着一个局外人,这份淡漠带着几分让人心痛的不解。
好像是在指责,陈饭饭为什么没有选择舍弃她,而是选了一个最不利的,保护不相干的她。
陈饭饭的内心再一次受到了鞭笞,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凝着何念昕一字一顿的解释道:“今日是在下不对,无辜拉何小姐做局,本就理亏,更不能亲眼目睹你入火坑。况且你是女子,遇到强敌本就应该躲在男人身后。”
从来没有人对何念昕说过,你退后,让我来。
今日却又一个心有所属的人,挡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必独自承受,他可以帮自己分担。
就连潇潇都没这么果决,这么无脑的勇猛。
何念昕只觉得心房似乎受到了重击,颤了一下,抬头看向陈饭饭,眼神逐渐变得坚毅,“承蒙先生不弃,小女得先生厚爱不敢忘怀,虽是扶柳之姿,却也愿与先生同仇敌凯,一致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