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深色侍从,围着车子缓慢行驶在街道上,比起街上的吵闹,马车里却安静极了,平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今日都特别安分。。
“自从上次隔壁那位,把世子尿湿过的袭裤,给扔到何大小姐的院落里,这两人好像就没这么安静过。”宫蛰回忆道。
“5年了吧,这两人自那次以后,回回见面,不是骂就是打的,狗见了都绕道走。”老侍卫直摇头,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起长大情分,怎么这两位和别人的打开方式,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一个把对方的袭裤扔到交好的女娘院子里,另一个就更过分了,直接把女子怀春的情诗贴到了人家书院门口。
宫蛰想想就头疼,【我家世子在人前还装的人模狗样的,怎么一遇到潇潇,就变得尖酸刻薄了?】
车窗前的男人,剑眉鹰目与街上弱不禁风的儒生比起来太过显眼,引的不少姑娘驻足观望。
男人侧身慵懒的靠在窗前,单手支着下巴,身姿挺拔,纤长匀称,单一个侧影,也是多少姑娘春闺梦里人。
潇潇正看的出神,来自陆昭心声又传入了她的耳朵,【都这么久了,她应该不会在看我吧,我就偷偷看一眼。】
潇潇敏锐的发现,男人微转的眼眸,随手悄悄解开了身上,原主花了半天,才系的蝴蝶花式衣带,随意的放在身后。
陆昭挑眉偷瞄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小女人。
圈在角落里,小脸上还挂着泪,哭花了惨白的浓妆,露出本来的粉白的底色。
陆昭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继续目不斜视的看着车外的风景,直到看到书院门口那一抹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