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盘算着窗户外面是什么地形,方不方便隐藏和逃离的时候,男人放下了她。
白嫩的小脸有点红,因为被他一路扛着,到处走,有点充血。
额头上还冒着细汗,脸颊边上的碎发也有些湿润,她好像有点不舒服,是的,小腹硌了一路,换谁都不好受。
男人意识到他弄疼了她,没有觉得抱歉,反而觉得奇怪。
弄疼她,她都没有吱声。
她很乖,一路上都很安静。
她很软,搭在他肩上,就像一颗软糖,让他忘了他还扛着她。
男人是真没把她放眼里,跟以往一样,该干嘛还是干嘛,办完事回家,回房更换衣服,好像没有艾峦一样。
可能在可门雄性的眼里,雌性本来就没什么危害,尤其是这种个头娇小的。
他甚至连门都没关。
很好,门比窗户方便多了,还开着,她都不用寻思着爬哪扇窗了。
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艾峦的脸上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的笑容,好家伙,就说他怎么心这么大,开着门,原来门外头站了守卫。
艾峦退回屋子。
看来突破口还是男人。
艾峦转身看向男人,男人依旧背着她,做着他自己的事,艾峦看到了他腰上的印记。
果然是家族里的儿子。
她祈祷着不是长子印记。
男人换好干净的衣服,走到了客厅,他似乎是个爱干净的人,和他的屋子一样,敞亮又干净。
在他落座的同时,也和捉她的时候一样,说了一句“来吧”。
他就像一个大人,招呼一个小孩过去。
艾峦出不去,但也不想走向男人,可眼下好像也没有别的法子,那就看他想说什么吧,再随机应变。
“哪里来的?”
男人问道。
就像过年走亲戚的时候,大人问小孩,期末考试考了几分。
“宫契。”
艾峦如实道。
“我说你原本是哪里的。”
“互回。”
“没听过。”
“……”
艾峦无语,非要问,问到了又说没听过。
“那是你第几个结侣雄性?”
好家伙,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是吧。
“第一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刚成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