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司堂祈来说是毫无威慑力,也就吓唬一下躲在里屋的弟弟。
“你现在怎么火气这么大。”
司堂祈像个没事人一样掰开诡娘娇小的手,同时又道,“你就剩下一只手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就不怕被我折断这剩下这只吗?”
“隶髡没了,我火气能不大吗?我馋了几百年的隶髡,说没就没了!我上哪里再去找一头!”
她才不在意手,又不是不能用,只是没了皮囊而已。
果然,兽皮手套里总是传出咔咔的声音,那是她的指骨发出的摩擦声。
她恼火的是隶髡。
万无一失的事,结果她什么都没捞到。
她明明就差一点点!
可恶的是,她连自己怎么被打败的都不知情。
这也是司堂祈一说她就上钩的原因,因为她确实很好奇,到底是谁破解了她的药,还反置了她的药。
什勒是她的容器,用来装隶髡的容器,她实验都成功了,伐甾老太婆就是被她制成的新型怪。
只是被人打死了。
只要按部就班,什勒就是她最新的宠物,也是她最爱的宠物。
现在倒好,什勒不仅没有如愿成为她的宠物,还借她的药,把隶髡给吞噬了,变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由怪瘴气填充的超强兽人。
这让诡娘很是抓狂。
她既不知道自己为何失败,也好奇反置药。
“是你说那小子是关键,我才拿了我的王牌出来,现在那小子我没见到,就连我宝贝都出不来了!”
原来是司堂祈说什勒是关键,诡娘才掏出贠里。
可司堂祈也没有说谎,什勒确实是关键。
当日就是什勒将人带走的。
什勒现在今非昔比,有隶髡的加持,实难对付,不仅仅是诡娘想要夺回去的宠物,也是司堂祈想要除之后快的隐患。
以什勒跟贠里的关系,也确实能牵制什勒,至少什勒不会对贠里动手。
哪里晓得那小雌性不按常理出牌。
“你把人给我带出来!别给我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别逼我对你也动手!”
诡娘暴躁。
可司堂祈不就是捉不到人才让弟弟放了消息给她,现在倒好,不仅事没成,这家伙还来兴师问罪了。
好使的狗也开始发疯,龇牙咧嘴地要咬他。
看来他真要亲自出马了。
“我自然可以把人引出来,但引她出来,那小子必然也在,你懂我的意思吗?”
“两个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