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堂竟天天混在伐甾,霍城也没少去,但城主却没见过。
别人都好对付,那个文兰就跟自闭症患者一样,杜绝外界一切联系,不管霍城闹多大的动静,她都充耳不闻窗外事。
压根就不像个城主。
“确实会躲。”
显然不是一时兴起搬了住所,防的就是他们前棠,就连司堂祈都有些后悔了,“上次不了解她,草率了。”
“那小雌性是怎么接近那个文兰的?”
司堂竟郁闷。
当初就是因为没法接近文兰,他才退而求其次选了徐芽这个外戚。
“自然跟她母亲有关。”
司堂祈倒是不诧异。
他似乎很了解她,但听到弟弟提及,却没有过多反应,又好似无关紧要的人。
“那小雌性既然站在那小子那边,那就是伐甾老太婆的对立面,那老太婆怎么就帮着她开后门了?”
司堂竟困惑。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就忽然联系上了。
岂有此理,伐甾竟然还有他司堂竟不知道的事!
“那老太婆那么狡猾,又会躲,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就帮着外人。”
这里头断然也有他们前棠不知道的事。
看来这小雌性也挺活跃,没少蹦跶。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雌性都抓不到,她身后那家伙岂不是更难捉了!”
司堂竟自然是知道落杉住在哪里的,可他不会真的派人去包围迁弄客栈,一来是伐甾的领地,二来也真的没法正面打。
是啊,他连什勒都打不过,那家伙还是纯正寒冰系,属性克制链的优端,司堂竟可不会蠢到正面跟人打。
加上对方的实力又不详,更不敢贸然行事。
这才一直揪着他的小雌性,想以那只小雌性为契口,将人引到前棠来。
谁知这小雌性也这么狡猾,跟只小老鼠一样,贼会找窝,一找就找了全伐甾最难接近的主。
“难捉才是好事,说明他手里的东西精贵。”
司堂祈说到这里,司堂竟就来气。
他愤然起身,拔出剑,“咣当”一声,仍在了地上,懊恼道,“亏我当个宝,竟然这么不顶用,连那小子的兵刃都扛不住!”
“不是你的剑不好,是那小子的剑有点东西。”
原来在打斗的时候,司堂祈认出了什勒的铉洺,“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兵刃,是拿隶髡的脊柱打造的。”
隶髡不仅是伐甾族长的战斗宠,也是狼兽族的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