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什么时候去G省上任?”
曾梨主动坐在泡茶的位置。
“先回H市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快过年了,等年后吧。”
“起码跟家里人一起过个年。”
江天臣心里有成算,好安排。
坐在曾梨对面。
“听席律说,你看了不少史书,考考你,你可知科举的意义?”
曾梨倒了杯茶放在江天臣面前:“什么位置?我是寒门学子还是皇帝?”
“皇帝。”
曾梨思索片刻才开口。
“牢笼治世。”
“噢?不是选才和育人?”
曾梨摇头:“让天下的聪明人都进八股的牢笼里,让他们钻研章句,白首穷经,这样就没时间异想天开,也不容易被歪门邪道所惑,毕竟人的时间精力有限。”
“读书人安定了,即便还有其他人想要造反,也不过是草寇之流,很难成大事。”
江天臣若有所思的看着曾梨。
“现在呢?何尝不是一样?”
江天臣问的时候,曾梨心里已经有底了。
自己在军区跟老池的对话,老池跟江天臣说了。
喝了口茶:所以我给您带了一份礼物。
“跟着我进来的邢峰,原名李荥,是那个人的儿子,隐藏得够深吧?”
江天臣起身:“你把人带来新华门?没通知任何人?现在在外面跟严言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