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眉头皱起,通过鸦“看到”那个娃娃脸女警官头戴灰色的假发,手里提着一个编织袋,正在往某个商场前面的小广场走,那个商场大门紧闭,透过商场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人。
小主,
娃娃脸女警官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手机放在耳边,她看了眼远处商场,商场里也有很多人正看着她。她按照电话里的要求,穿上了黑川吉放在广场中央安装有炸弹的衣服。
一辆准备好的车停在她身后,开车的警员从驾驶座上离开,驾驶室的门没有关上,也没有将车熄火。警员看了眼身穿炸弹的娃娃脸女警官,咬了咬牙离开了。
他们知道周围有他们的同伴,同伴会保护他们的。埋伏在附近的警官看到从商场里走出来的黑川吉,商场的门被打开了,人群不断的从大门处涌出。
黑川吉一步一步走向娃娃脸女警察,在众人以为黑川吉会挟持着人质离开的时候,黑川吉按下了炸弹按钮。
那名女警官被炸的粉碎,爆炸波及到了女警官身后的车,车起火了,那一袋现金也被火舌吞噬了。
黑川吉猖狂大笑着,埋伏在暗处的警官们目眦欲裂,穿着防爆服的警官举着盾牌冲了上去,按住了黑川吉,就在大家以为抓捕住他时,黑川吉按下了自己身上的炸弹按钮。
嘭!
火光,鲜血,还有身后那座商场。是崩塌的声音,是哭声,是呻吟声,其中还夹杂着夏日的蝉鸣声……
黑川吉深知自己就算拿到了钱,也会被那群人杀掉的,所以当他拿到炸药的那一刻起,他就设计好了这一切,他要杀死那个破坏了他所有计划的梦奈明月,并且他还要报复这个欺骗他的社会。
明月看着手里的棒棒糖,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句:“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好你的,请放心。”然而说这句话的人,永远消失了……
【任务失败,正在分析失败原因……】
明月被带到警视厅的接待室里,接待室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水无怜奈对于此次事件的报道,当救护车赶到,水无怜奈听到医生说AB血库没有血了,便不顾摄像镜头,径直跑过去告诉医生她是AB血型的……
警视厅里的人都很忙,明月找警官要了纸和笔,自己一个人在接待室里写写画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接待室的门被打开,来的人是工藤优作和目暮警官。
明月盯着工藤优作那双蓝眸,语气平静的说:“那个女警员死了?我和她只见过一次面,明明我过去的话可以……”
“你不要自责,保护国民是我们的责任。”目暮警官出现打断了明月的话语,他眼睛红红的。
明月咬咬牙,走到目暮警官身边,将之前写写画画的纸递到目暮警官面前,“我可不需要所谓的保护。”
目暮警官将那些纸接过来看了看,“这个是什么?”工藤优作看到那纸上的东西后,倒吸一口冷气,盯着明月。
“炸弹原理图。”明月平静的回复。
工藤优作盯着明月,似乎想看出什么,“你叔叔给你的。”
明月看向目暮警官,目光灼灼,“我说过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目暮警官在想如果早一点拿到这份炸弹原理图,他的那些同僚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优作也在怀疑当时他做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的确,眼前的少女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但也许真的可以相信她。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
有希子被工藤优作叫到警视厅,明月被有希子带走,虽然有希子有些不理解,但并未多问。
在警视厅的会议室里,目暮警官手里拿着明月给的炸弹原理图,“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工藤优作捏了捏鼻梁,吐出一口浊气,“十三,她的身份基本比较清晰了。”
“嗯。但是她把这个交给我们……”
“我们不是怀疑警视厅有内鬼吗?如果这份炸弹原理图出现在警视厅里,那么自然有人能猜到给出这份原理图的人就是明月,内鬼必然想要动手杀死明月。”
目暮警官托着下巴,“那么明月的处境会很危险。”
“对,她以自身为饵,想要钓出这个内鬼。”工藤优作很清楚,这个方法最快捷,也最有效,但是也是最危险。
目暮警官将原理图揣进衣服里,表情坚定而严肃,“这次事件,我们警方已经牺牲太多人了,而且我们是为了保护国民而存在的。内鬼的事情我会去调查,这份资料我会妥善使用的。”
夏季的蝉鸣阵阵。
明月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的推理小说,工藤新一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主动凑了过去,“明月,怎么了?”
“没什么。”明月随意地翻了一页书。
工藤新一盯着明月,心想,她心里绝对有事情,真的好想知道啊!
叮咚~
工藤宅的门铃响了,江口纱织手上提了一些东西站在工藤宅前,她对之前的莽撞表示歉意,并将一只皮球送给了新一,告诉新一他儿子也很喜欢踢足球。
有希子邀请江口纱织进屋坐坐,但江口纱织拒绝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去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就不会有什么联系了。”
有希子看着江口纱织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无论去哪里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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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江口纱织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
江口纱织离开前,回头看了眼梦奈明月,眼里带着笑,挥了挥手,踏着夕阳走向了远方。她来到了大禾经常玩耍的树林,认真抚摸每一棵大树的枝干,最终在大禾曾经藏身的那棵大树下驻足,一条绳子挂在粗壮的树枝上,她扯了扯,很结实。
【原型机,将鸦回收,取消跟踪江口纱织的任务。】明月发出指令。
【任务已取消。嗯……其实她不必寻死,或许可以救下她。】
明月将手机收好,看向窗外似血残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在她的丈夫和儿子去世后,她的心已经死了,留在这世间的,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也许他们一家人会在天堂相聚。】
【主人,你的情绪波动很大,而且你根本不相信有什么天堂。】
【放心,我可不是那么脆弱的。】
黑色的鸦金属羽毛反射着夕阳的红光,离开了那个树林,消失在天边。
江口纱织将自己挂在了绳索上,踢开垫脚的石头,看着晚霞,感受着颈部的拉扯,逐渐窒息,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挣扎。
就在江口纱织即将因为缺氧昏迷的时候,一张扑克割断了绳索。江口纱织跌落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戴着蓝色小丑面具的男人出现在江口纱织面前,“你就这样一死了之吗?你不恨吗?”
江口纱织看向蓝色小丑,小丑从江口纱织眼里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蓝色小丑看向鸦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我亲爱的学生,这份礼物我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