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副悠然自得、仿佛理所当然的模样,我的气血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蹭”地冲上脑门。
脑袋也顿时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小蜜蜂在里面乱撞。
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人,可像她这般年纪,毫无底线不要脸的女人,我还真是头一遭碰到。
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炸开了花,彻底颠覆我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让我陷入深深的震惊之中。
不一会儿功夫,朱秀兰就将鸭腿饭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曾剩下。
她吃完之后,似乎还意犹未尽,满意地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那粗鲁的动作与她之前悠然自得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没等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张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竟然毫无征兆地直接蹬掉脚上那双沾满灰尘的布鞋,宛如一个大字般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随即发出阵阵如雷般的鼾声,呼呼大睡起来。
在那一瞬间,一股浓烈得几乎要将人熏晕过去的脚臭味,就像一团黑色的烟雾般,瞬间在整个客厅里弥漫开来,仿佛要将每一个角落都填满。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臭鸡蛋味”刺激得连忙捂住鼻子,身体不由自主,猛的往后退了几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吸入过多的异味而导致发生意外。
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特么的是什么操作啊?我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看傻了眼,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混乱成麻。
这个老女人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她难道真的以为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吗?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愤怒,看着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老女人,我心中的愤懑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难道就这样一直让她在我这里睡下去?
让我和一个老女人共处一室。这怎么可能呢?!
有一点一直让我疑惑的是,这个老女人为什么这么快就从局子里出来了?
还好上午临走之前,老警察给了我一张警民联系卡,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
我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清楚了,要是这个老女人是逃出来,我正好检举有功了。
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缓缓走进略显昏暗的卧室,轻轻关上门,仿佛要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统统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