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蹬鼻子上脸,直接上手翻开了桌子中心最上方的三张牌。
梅花五、方片五,黑桃五。
对上男人得逞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刚赢回来的脸面又被自己丢了。
周围看热闹的男人凑近,排成队将自己双腿岔开,在地上形成一个很矮的通道。
男人双腿下跪,趴在地上,任凭地上撒出来的酒水和痰液蹭在自己身上,朝着第一个男人的胯下钻。
每钻过一个男人的双腿,起哄声音就更大一些。
“快点!往前!别怂啊!”
没过多久,男人从最后一双腿的胯下爬出来,伴随着欢呼声,他双腿一软,坐在了一旁的小马扎上。
“怎么了?这就怂了?”
“你们先玩,你们先玩,我先歇一会儿。”
虽然这个游戏很容易上头,但他很懂得节制,这也是他能从一众受害者中脱颖而出,跻身狗窝的原因之一。
如果再爬一下,他的膝盖倒是还能忍得住,只是明天白天所有人调侃的目标就会变成他这个一晚上只赢了一把的男人。
几个看热闹的男人跃跃欲试,都想要坐到空出来的那把椅子上。
屁股还没贴上椅子边,却发现一个相对瘦小的身影已经坐在了那个空座位上。
颜昙盯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笑了笑,“我可以玩吗?”
自从颜昙走进这间屋子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她只是个运气爆棚的女人,能避开当兔子,当母猪,当山羊的命运。
没人想到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小母狗竟然敢坐在游戏桌上和他们玩。
颜昙表面上很淡定,心里已经慌得不行,但她必须融入狗窝,必须打听到关于鸡窝,关于首互的消息。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将自己要出的牌扣放在桌面上,真假只有自己知道,一旦下家发出质疑,就必须翻开牌面,如果是假的,下家赢,如果是真的,自己则是赢家。
这种游戏就是一半的运气加上一半的察言观色。
颜昙并不认识桌面上其他三个玩家,不知道他们的游戏风格,贸然坐在这个位置上风险很大,但只要自己赢得最终的胜利,就能顺利打入这些看门狗。
只要连续赢得三次,就可以赢得最终的胜利。
由于颜昙接替了上一局的输家,所以这次由颜昙先来放牌。
“一个三。”
很保守的玩法,几声轻微的嘲笑声在四周响起。
下家也轻哼了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巾帼须眉的女人,原来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