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克劳德一样,大家回应观众的时候,都是抱拳行礼。
很多观众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但知道这是一种礼节。
有对夏洲文化了解的人,学着他们的样子,在看台上拱手行礼。
大家进了通道后,奥利文一直跟在安然后面。
他的心一直在悬着,只是没表现出来。
一直到比赛最后三分钟,在完全放下来,其实他至今都不信安然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一场比赛。
他想对安然说,你的战术失败了。
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跟着安然身后是奥利文,看着前面两人,心里想着该怎么开口。
就听维森道:“那孩子最后一节很开心。”
“当然!”安然叹口气道:“全队都在陪他玩,就连绿衫军也一样,能不开心吗?”
“我真佩服你,能放弃胜利陪一个孩子玩,换成我做不到。”
安然道:“那是,你是教练,我是老板,那能一样吗。”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维森笑道:“还挺奇怪的,我们没上全主力的时候,对方还打的挺困难,克劳德下了,他们反而打的更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安然笑道:“战术都是你在制定,你问我?”
什么?
后面的奥利文整个人都傻了。
战术都是维森在制定?安然就没参与?
老子脑补这么多,感情都是在自己吓自己?
原来人家压根就没想过别的,就是为了实现这孩子的梦想。
可怜老子一个多小时患得患失,脑补各种战术情节,最后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更没谱的是,自己还找不出针对的战术来。
奥利文差点都吐血了。
人家整队轻轻松松,老子这边自己快把自己吓死了。
这尼玛跟谁讲理去。
奥利文赶紧跟上两步,“安然先生,维森教练!”
“嗨,奥利给……奥利文教练,你的通道可不在这边!”
他们本来应该是另一边更衣室,奥利文怎么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