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提起笔来,刚准备下笔,突然看到不远处摆着个五十公分高的的花瓶。
这花瓶通体青色,底部坠着几朵碎花,是个工艺品。
在这种场合,有这样的工艺品不足为奇。
安然放下笔,指指花瓶道:“不如写那上面吧……”
众人朝着他手指的方位看去,顿时都愣住了。
写花瓶上?
要知道在宣纸上和花瓶上写字,完全是两码事。
宣纸表面光洁,可还有些微的摩擦力,对运笔有很大帮助。
这花瓶虽然是古法工艺,没有釉面,可想在上面写字也是不容易的事。
在加上宣纸是铺平的,花瓶是大肚细颈,表面呈现出弧度,想写字更不容易。
刘娜也是愣了一下,“在那上面写字?你可想好了?”
她知道安然字写的好,老爸都佩服,可要在花瓶上写字,比在纸上困难十倍都不止。
安然点点头,“要整就一次整死,免得棒子找借口!”
这话说的也对,棒子一天到晚理由多的很,不如给自己增加点难度,让人无话可说。
刘娜点点头。
没等她过去呢,古长伟就把花瓶抱过来放桌上。
那边几个棒子看到这一幕,顿时眉头一皱。
这家伙要干嘛?
尤其是车太根,心说你这是打算作死吗?在花瓶上写字,纯属智障行为,就算你水平有刘千山那种水准,在花瓶上写出来,那水平大概就降低的跟自己一样。
两者之间压根没有可比性。
不过这可是你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他可没空操心。
这边花瓶拿过来,摆在桌上,刘娜拿了块布,细细擦拭起来。
擦的时候,稍微感觉了一下,表面触感还行。
不是釉面,而是陶面。
如果是釉面,墨迹根本留不在上面,而陶面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网上观众看到这一幕,顿时都不淡定了。
“安怼怼这是飘了?要在花瓶上作死?”
“特么在花瓶上作诗,不是作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