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尘？”

皓玉的眼眶泛红，声音也多带上了一种哭腔，这种态度的转变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凝…尘，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少女怜弱的模样令围观之人见之无不痛心疾首，

但这般模样映入凝尘的黑眸之中却宛若泥牛入海，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小伙子再生气不要动手打人嘛！”

“就是，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有什么误会可以说嘛，没必要动手打人啊！”

凝尘循声抬起头望向四周，见四周的人流已然形成了一个空圈，而自己与皓玉正是空圈的中心，

人群之中，望向自己的神色各异，有不忿，有愤怒，有不解，也有劝解，

一切的缘由不过是自己打了一个少女，

人便是如此，倘苦身份互换自己是个少女，倒在地上的是少年，

那么绝大多数人便不会劝导，愤怒，反而会以看乐子的想法来看，

亦成者，倒在地上的是个老妪，他们更是连驻足都不会，

再甚者，倒在地上的人是魔道贼子，他们不仅不会劝解，还会拍手叫好，

这便是人，复杂又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