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婳:“她自然是没脸在家里待了,也算有点自知之明了。”
“我怎么觉得不像呢?老太太那里也不可能不管吧?你可别太得意,让老太太记恨咱们房。”
宋锦婳“哼”一声:“记恨什么,说得好像我不是她孙女一样,再说本来就是洛云蕖有错在先,摔碎了珍贵的瓷碗,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走了才好,这样咱们举家搬迁也不必多带一个累赘!她也省的抢我的辛公子!”
二夫人还是觉得不妥:“你这孩子就是莽撞,做什么都是自作主张,从来不提前知会我,我还得去替你擦屁股!”
说着,二夫人就要出门,宋锦婳问她:“母亲要去哪里?”
二夫人走了两步叹气:“自然是去老夫人那里了!把戏做足!”
二夫人一路着急忙慌的赶过去,发现大夫人已经侍奉在侧,自己来的迟了一些,忙笑着道:“老太太,我来晚了。”
老夫人看她一眼:“你来是做什么?也要踩蕖儿一脚?”
二夫人忙摇头:“这话怎么说呢?无非是两个孩子置气,咱们大人怎么能看不出来,不过我们锦婳也是心疼她父亲的瓷碗,心想着明天招待不好贵客,因而心急说话不好听,和六姑娘起了争执,她可并非有意要老爷惩罚六姑娘,这不,回去还和我哭诉自己做错了,我听了就赶紧过来了,想着派人去找回来六姑娘呢!”
大夫人给了她一记白眼:“就知道嘴说,也没见你行动。”
二夫人笑着说:“这不是得回禀老太太吗?免得有人说我找人不是找人而是杀人,那样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呢!”
大夫人刚派了人去找,听了这话忍不住起火:“你在这里讽刺谁?栽赃谁呢?”
老夫人一拍腿,道:“别吵了!吵的我头疼!”
两个人赶忙住了嘴齐齐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道:“我不管你们如何说,我只要找到人,你们老爷是个糊涂的,专和孩子置气,就是你们在他身边不劝个好,反而时时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如今,把人赶了出去,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流浪得有多危险?出了事儿你们以后也别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