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不想辛柏聿就已经到了门上,看到洛云蕖表情略微放松了些。
洛云蕖放下阿娘的牌位,施施然而来:“那边怎么样了?你怎么就来了?”
辛柏聿道:“我同凤鸣说了几句,见你离开,我也找了个借口出来了。那边依旧吹吹打打,宴乐正盛,想来还未发现。”
洛云蕖摇头:“我打昏了那丫鬟,想必她昏迷不了多久,发现苏姑娘不在了,必然要惊动府里的人。只恐怕他们一准会来这边。”
“你是在担心他们来无理取闹?那任家纵然生气,可也是大户人家,断然不会胡搅蛮缠,只会自认理亏作罢了。”
洛云蕖却不这么认为:“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总有一些人会挑唆的。”
辛柏聿想了一下,道:“莫非你是在说那对母子?”
洛云蕖点了点头:“没想到她们也与任府有密切关系,这其中变数又多了许多。”
辛柏聿却并不惧怕,对洛云蕖道:“不必担心,再难也有我,倘若她们真的来寻衅滋事,你尽管派人找我,我必然出手相助。”
洛云蕖见他这般,只说了声:“谢谢”又陷入了沉思里,似乎有点漫不经心又有点出神。
辛柏聿靠的她更近了点,瞧着她一脸认真模样忍不住问:“在想什么?还有什么可烦心的不成?”
“我在想苏姑娘的事,一来她父母那里并不知情,二来莫非往后都要在这庵里与古佛青灯相伴不成?”
辛柏聿叹道:“世所不容,艰难度日,能有这样一个庇护所,总比在外面遭人白眼来的好,这正是一步错,步步错,再难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