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泪如泉涌,哭得撕心裂肺,双眼红肿得犹如两个硕大的鱼泡一般,让人瞧着好不心疼。
她泣不成声地哭诉道:“这些年来,我四处寻医问药,不知看了多少个郎中。
那些郎中无一例外地都给我开过各种药方子,可我喝了一碗又一碗,却丝毫不见起色。
知道这里新开业一家药堂,兴许这儿的郎中有妙手回春之术,能够把我治好所以来瞧瞧,你们千万别赶我走,就让郎中帮我好好瞧瞧这病吧......”
说到伤心处,女子更是悲从中来,哭声愈发凄厉。
这种奇怪的味道已经如影随形般地纠缠了她许多年。
正因为这股挥之不去的异味,使得她内心极度自卑,做什么事都抬不起头来。
与她年龄相仿的姑娘们早已嫁作人妇,而她依旧待字闺中。
以前不少热心肠的媒婆也为她说亲,可是任凭媒婆如何巧舌如簧、费尽心思,愣是没有一个男子愿意迎娶她过门。
久而久之,就连她的家人也对她心生嫌恶,觉得她是家中的累赘,让整个家族蒙羞。
沈漓大声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回春堂医学院对待所有病人一视同仁,不存在歧视某个病人的说法,你们来看病,这位女孩也来看病,我们都会尽力帮助你们每一位的!”
说完话,沈漓就把那位女子拉出来,亲自为她接诊。
“这女子的病我给她诊了!”
狐臭女子感激涕零。
她连对着沈漓鞠了三个躬。
“谢谢您,谢谢您。”
沈漓摆摆手,道:“医治病人是医者的职业,来,到这边,我为你治疗一下。”
沈漓将她拉到里屋,为她打来一盆温水,让女子解开衣裳,将腋窝好好清洗一番。
女子一开始不好意思。
她腋窝的味道非常大,她怕解开衣裳散发出来的味道会更大。
沈漓安慰道:“不用担心,我是医者,我闻过的味道有时候比这还难闻。”
女子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将衣裳解开,用清水洗了一遍腋窝。
“还是有味,我平时在家每天都洗很多次,可依旧洗不掉这个难闻的气味,尤其在紧张的时候,味道更甚。”女子说道。
沈漓当然知道。
前世,她在特种兵部队的时候,战友大多数都是男生,因为训练,火力旺盛,他们基本每天身上都挂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