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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奚不群拨响了一通电话。
“苍晴号,资料都看过了吧,你觉得会是他吗?”
对面是苍晴号温文尔雅的声音,像是清风划过树梢。
“我不确定,但有极大的可能。”
“这种事情可不能随意啊,要知道,狂徒现在可是一位行走的城市级异常啊。要是他真出现在益都,我们天南分部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两千万人生活的城市可不能出现这种不安定因素。”
“但是,我真的不太确定,尽管种种可能都指向了那个流浪汉。但是,陈傲还在正常生活。”
“陈傲?你说那个你盯梢了好几周的高中生?”
“是的,我还是觉得他有很大的疑点。”
苍晴号似乎有些困惑,仿佛连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的推理。
“但是陈傲这两天仍旧在学校家里医院三点来回行动,没有半点异常。”
“既然如此,那那个流浪汉只是一位未在特安部统计内的普通猎人?”
“不,也不太对劲,他或许真是狂徒。”
奚不群有些无语,他撇了撇嘴,无奈的提问。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总不能有两个狂徒呗。”
“原因我还不太清楚,但我可以提供一个方案。”
“什么方案?”
苍晴号语气平静,仿佛这个计划她早有准备。
“把益都所有的流浪者收容起来,彻底整顿益都的夜晚,让狂徒无处可藏。我们天南分部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吗?”
“行,我们马上把这件事的顺位提前,争取三天之内完成收容。”
苍晴号挂断电话,她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街道对面的医院六楼病房里,正照顾着周诗情的陈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