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小姐真是被宁王与你家儿子坑害惨了。
大公子、二公子是另一个的种,三公子是……是……
你叫小姐怎么做人啊?
小姐生下孩子,自己都傻了好多天。
到底是韩家子嗣,又不能把孩子掐死弄死,全是她的心头肉。
我与先生一商量,就寻了温青山,好歹将这桩丑事遮掩过去,免得让三个公子被人非议……”
莲嬷嬷想到这事就义愤填膺。
“我们家小姐,早前原就与我说好,要回京成婚,出了这等祸事,她还如何嫁人啊,你让她怎么做人,我的小姐哦,可是被害苦了。孩子也不敢留在京城,只能放在边城长大……”
老王妃听得傻眼。
老贤王更是觉得没法见人了。
现在怎么认孙子,根本不敢提这事,这不是往韩清婉心下捅刀子,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就被那两混账给毁了一辈子。
要不是韩家只她一个独苗,她又肩负一族繁衍的重任,寻常姑娘遇上这事,怕是都寻短了此残生。
杏子看莲嬷嬷哭,也跟着一起臭骂,直将宁王、贤王骂得比猪狗不如。
“在边城时,豆子姐说了,当年宇文恪那混账,一出事,第二天就离开边城,苦了我们家小姐,在家里险些寻了短。还有宁王也不是个东西……”
吧啦吧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骂。
“早前三天两头缠着我们家小姐,出了那事,避我们小姐远远的,恨不得绕上十里路。特不是个东西!”
老贤王夫妇被气得不轻。
一回王府,老贤王就拿着棍子将贤王揍了一顿,任是里头鬼哭狼嚎,贤王妃、侧妃与几个公子、郡主站在外头都能听到贤王的惨叫声。
“畜牲不如!混账东西,最近就别出门了!老子一辈子的清名,都被你这混账给毁了。”
贤王喊:“我错了!当年我……我要知道那人是她,肯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