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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
徐子杰和黄艳龄一起,十点钟就被陈墨等四人带到了西郊的大桥洞底下。
桥洞里面到处是蜘蛛网,不过地面上倒是有一些麦草,应该是流浪汉或者乞丐偶尔在底下住过。这里距离市区虽然不到十公里,但已经很偏僻了,西大桥自从凯溪高速公路开通以后,就已经禁止通行了。
桥底下有十几个大桥洞,夜色之下,更加的阴气嗖嗖。
长时间的捆绑,徐子杰的浑身已经酸痛难当,他那张原本阳刚硬朗的脸上挂满了汗珠。
黄艳龄既心疼又无奈的看着他,伤心的说道:
“子杰,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今晚我让陈墨进入我的店铺,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见他可怜,只想给他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他,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徐子杰靠在水泥墙面,摇了摇头:
“艳龄,你不要自责,是陈墨已经疯了。”
那三个混混在桥洞外面的车里打牌。
而陈墨扭头,用冷冷的眼神注视着徐子杰,控诉道:
“徐子杰,你还好意思说我疯了?你怎么不想想,我被逼到这一步是被谁害的?要不是你霸占着艳龄,我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过,你放心,过了明天就好了,咱们从此两清。”
徐子杰叹了口气:
“陈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从来脸都没红过。傲雪遇到麻烦的时候,你也不惜倾囊相助。这么多年过来,咱们早就像亲人一样。可是你,被自己单纯的想法蒙蔽了双眼,你、我、艳龄,我们三个人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反目成仇啊,否则,那些过往算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