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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让我加入别的部门吧！换研究方向、加班甚至不给代号和薪资都行，只要别让我再继续雪莉的研究——”

伏特加想了想，这些年护送雪莉回来时，土井菜不是激动得涕泗横流，就是钻进实验室不吃不喝，他以前认为这人暗恋雪莉呢。

如果这话让土井菜知道，他肯定会说：

呸，这全是谣言。他激动只是因为祖宗开心了就愿意搞研究啊！

这些年，雪莉实验他记录，雪莉调查他尾随。一言一行不像个副组长，用东方的职务来说，像个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起居注。

琴酒思考片刻，点头同意：“我之后向那位先生上交你的代号申请。”

原本还上蹿下跳的土井菜直接原地定住，死死地盯着琴酒，似乎在犹豫怎么和组织拼了。

伏特加见状，站在一旁偷偷防备。

镇定一会，他最终还是接受了事实：“琴酒，没用的气氛组都在后三趟车里。”而后老老实实地缩着脖子回到第二辆车上。

“那大哥，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是？”伏特加拿出手机，准备充当好心人拨打报警电话。

“清理好现场的尾巴。”丢下一句安排，琴酒按下手机的拨打键。

轰鸣的爆炸声代替年末被取消的烟火大会，除旧迎新，飞扑的粉尘从研究楼的一层螺旋上升，当最高处的炸弹爆炸时，纯白色的建筑物轰然倾塌。

背身应对冲击波和烟雾，琴酒按照记忆走到保时捷356A的停靠点，拉开车门。

几分钟后，伏特加风尘仆仆地赶回驾驶座。

他向车窗外啐了几口，吐干净沙石，又抖了抖帽檐上的灰尘：

“大哥，后面几辆车上的汽油炸弹都安排好了！俄罗斯那边刚拿的苏联货，保证劲大好使，一点线索都不留！”

“嗯。”琴酒将手机屏幕盖在膝上，拿出一支烟，叼在齿间，“灭口后去安全屋补给，先调动情报网搜查雪莉的下落。明天下午再公布通缉信息。”

伏特加洪亮地高声回复：“好的大哥！”

漆黑光洁的老爷车沉入夜色中，缓缓离去。用夜风散去车厢里的烟味，琴酒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记录，垂眸不语。

联络人：那位先生

状态：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