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镜子里的形象和回忆里的母亲重合。
宫野明美试探着抬起手,抚摸上镜中的唇角鼻尖,她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得同母亲如此肖像。
麻生成实抓住她还想继续破坏妆容的双手,告诫道:“小心别把伪装擦掉了,赶紧走吧。”
铝合金箱子中的钞票已经被他分装在两个小行李箱就一个大登山包中,麻生成实背着满载福泽谕吉的大包,催促宫野明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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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现金他大概估算过,怎么都不足十亿日元,估计只有三亿,剩下的钞票应该是被宫野明美藏起来当作谈判筹码了。
宫野明美悄悄眨下眼中的泪意,坐着麻生成实停放在后门的汽车,来到了约定进行交易的码头。
“琴酒,我按照约定把十亿日元都带过来了!”
宫野明美紧张地拉住麻生成实的背包肩带,在码头的仓库内四处张望。
“辛苦了,广田雅美,不,宫野明美。”
琴酒冷笑旁观着宫野明美迅速拔枪,抵在麻生成实额头的举动,“变得警觉了不少嘛。”
“其他三个人的死是不是你们所为?”她咬牙警惕,瞳孔朝各方向寻找妹妹的踪影,“还有,我的妹妹呢?志保她人在哪里。我们约定好这件事情结束后就能放我们姐妹离开组织的!”
“没错,拿到这十亿元之后,你们姐妹拖欠组织的养育就算是还清了。但是——”
银白色的发丝无风自动,绵密的杀意透过这身伪装,刺向另一对可憎的身影,
“你的父母,宫野夫妇对组织以及那位先生的亏欠,就不是那么好商量的了。放开他,也放弃抵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琴酒?!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琴酒打算一枪二鸟,黑门遥夜赶紧从角落出现:“别紧张嘛,有话好好说~”
这是!那位先生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嘭。
新鲜的血液在空气中挥洒着她铁锈味的前调,最鲜艳的玫瑰绽放在喜鹊的胸膛,将未诉的爱意沉淀进浑浊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