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想拉我们下水。
徐悦宁:这人的坏心思怎么这么多?
楚掠云:让他自己在那里演戏吧,咱们不理他便是。
不好吧,天这么凉,万一再得风寒,可得遭不少罪。
琴雪,我将小船划过去,你将他拉上来。
片刻后,琴雪妹子,还是你心善,不像这几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救你不是因为心善,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刚才你是不是想将我们拉下去水?
郭翔挠头道:没有。
你在撒谎,你撒谎的时候老是喜欢挠头。不理你了!
楚掠云:你身上湿漉漉的,别离我们这么近。
我……我待在船后头还不成吗?
三炷香后,姐,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欣澜:有点!
楚掠云:对付恶人不要心慈手软。
可是……她算恶人吗?
楚掠云:不知道,扔给他一身换洗衣服,将船帘子拉上。
一个时辰后,茉寒,你们怎么都待在这里不往前走了?
姜疏懒:前面有一伙自称白芍宗的弟子,拦着我们不让走,说必须交过路费。
云心上前交涉,没谈拢!现在宗主已经过去了。
柏树林中,哪个不长眼的敢拦我们百柳宗。
白芍宗二弟子林修渊:我,宗主挺年轻啊!要是愿意与我共度良宵一宿,我就让你们过去。
魂甜韵:你们知道天上是什么吗?很快就知道了。冰莲寒暴,斩!
林修渊直接被揍成重伤。
其他白芍宗弟子一哄而散!
魂甜韵轻声道:对付这群无赖,说这么多废话干啥?直接打服。
鹤云心:知道了!
一盏茶后,你怎么又跟过来了?
郭翔:废话,咱们顺路,要不一同前往往彼岸峰!
不中,我不喜欢队伍当中有陌生人。
信不过我。
知道就行,云心,咱们走!
一天后,你们再争论什么?
魏仲文:我俩本是亲兄弟,本来都说好了地一人一半儿。可是不知为何中间又长了一茬稻谷,眼看就要收成了,你说这是谁的?
柳琴雪:两家一人一半不就行了!
魏尘言:我们争论的不是稻谷的事儿,而是谁不讲信誉。本来都说好的,中间为分界线,谁也不许种粮食。哥,你违背诺言!
可笑,魏仲文轻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这些稻谷是我种的。
没有,人在做,天在看,说谎可是要被雷打的。
魏仲文:我不怕,因为这些稻谷不是我种的。
郭翔将柳琴雪拉到一边,人家哥俩争论你掺和什么?
柳琴雪:他们打起来了,你不过去劝架吗?
劝什么?打够了就不打了。闲的,这几年粮食收成本来就不好,这一茬稻谷长得这么好,不但不开心,还打架!吃饱了撑的。
就在这时,一老汉拄着拐杖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你们都给我住手,你俩这是要干什么?这一茬粮食是我种的,中间这么肥沃的土地,你俩叫它荒着,两个傻子,停手!
这一刻空间仿佛静止了,三人竟然一动不动。随后三人便消失了,面前的粮食也全部不见了。
周欣澜:咱们无意间踏入灵域了,都手牵手,好像有雾气过来。
三炷香,咱们怎么出去?
楚掠云:别怕,有我在你身边,谁也伤害不了你。
嘘,好像有歌声,都别说话。
实实在在的风,飘渺的苦!无意的心酸,认真的心,有我无你!
周欣澜:香雾笼罩,护!声音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小心。
郭翔从迷雾当中走出来的老丈,大爷,弄这么多雾出来干啥?怪呛人的。
老丈:你看到我不害怕吗?我可没有眼。
你在用心走路,我为何要怕?
你不害怕,从护盾当中走出来,咱俩聊聊。
郭翔:大爷,你先把手中的斧子扔了!
老丈:这是我陌生的工具,没了它,我还怎么砍柴?
“鬼祟钗”,别装了,你就是想砍我!
哈哈——,你身上有同心锁的气息,把它们都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郭翔:将他们都给你,我还有的活吗?
鬼祟钗:不给我,你现在就得死。
这个护盾你破不开,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