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失笑:“白替你担心了。”
时渊又点了两杯奶茶,缓缓说,“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你是怕老师会对我有意见?然后想办法把我淘汰出去?”林夕问。
时渊将顾虑说给了林夕听,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他并没有怎么跟蔡老师接触,仔细想想,接触最深的那一次,反而是马老师走之前特意的把他介绍和交代嘱咐给蔡老师。
林夕听得眉头直皱,“你是在怀疑,越是马老师看得上的人,他越是想敲打和看不上眼?”
林夕眉头紧锁,时渊的话让她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你的意思是,蔡老师可能因为马老师的看重,反而对我们更加苛刻,甚至想把我们踢出局?”
时渊点了点头,眼神深邃,“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新官上任,总想树立些威信,而拿我们这些‘前人’的得意门生开刀,无疑是最快的方式。”
林夕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他要是真这么想,那可真是打错了算盘。咱们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没错。”时渊赞同地点了点头,“不但不能让他得逞,还要让他知道,马老师看重的人,绝不是他轻易就能动摇的。”
这一点,时渊已是铁了心。
在马老师的悉心栽培下,他们一年内成长飞速,对马老师满是感激与敬仰。如今,即便马老师已离开,他们也绝不容忍任何人对他如此轻视和挑衅。
接下来的几天,助理辅导员的选拔声势愈发浩大。第一轮初筛便如狂风骤雨,残酷地淘汰了近七成的参与者,竞争之激烈可见一斑。
时渊曾提议不应该以成绩衡量一个人的优劣,然而第一轮海选过后,公示的进入第二轮候选人名单上,竟没有一个学习成绩中等以下的人。
论坛上,流言四起,暗潮汹涌,各种声音悄然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