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留给沈家二百两银票,想必沈家是看在那二百两银票的份上才将小主子养到了六岁。”
云扶闻言拧了拧眉。
原来她的母亲因为生她丧了命,她到底是怎样一位女子呢。
不对,若是这样,以沈家那副德行,完全可以将银票收下,将自己丢掉,没必要养下去。
除非她的母亲,许了沈家什么好处。
随后她自嘲了一下,她十六岁了,若是那家人想来寻,早寻上门来了。
现在她过得很好,再寻上门来,也是多此一举,他也未必会认。
“有说我的身世吗?”
晚秋摇头,“看沈家的反应,应该他们也不知。”
云扶点头,是啊,若是他们知道她的身世,又怎会不贴上去。
云扶沉思片刻,“去,查查我的生母埋在哪。”
“另外,将沈明修引到赌场,给他设一个局……”
晚秋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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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礼守了常清清一天一夜,始终未醒。
眼看着病情恶化,高烧不退,云知礼怕了。
若再这样下去,恐怕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