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林更却对他家的收入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么一来,他想要哭穷卖惨,让林更免费帮闫解成和闫解放找工作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于是闫埠贵苦着脸对林更说道:“我说小林呀!账可不能这么算,虽说我家里现在每个月确实能收入五六十块钱不假,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家可是要养活一家六口人,之前四个孩子都要上学,现在闫解旷和闫解娣他们俩还在上学,也存不下什么钱呀!”
林更掏出一盒双喜烟,磕出一支丢给了闫埠贵,自己也点了一支,冷笑道:“得了闫老师,您也甭给我哭穷,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就是想要让我托关系,给闫解成和解放他们哥俩找个工作吗?这事儿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看你舍不舍得花钱了!”
闫埠贵听了之后,心中一紧,脸就更苦了,连忙对林更说道:“小林呀!我知道你路子广,认识的领导多,在很多厂都很有面子,安排个工作,对你来说还不简单吗?
你看你家于莉,跟你刚结婚,你不就给她安排到了供销社了吗?还有柱子家的媳妇和光天的工作,不都是你给安排的吗?
我也不求你给我家解成、解放也安排到供销社这种好地方,随便找个厂里的工作就行,只要比他们天天出去打零工强就行!
这对你来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要是谈钱的话,那不就是小瞧你了?”
林更磕了磕烟灰,看了看闫埠贵,冷笑了一声道:“照您的意思是,就想着我凭着一张嘴,就去托关系,给解成和解放都安排一个工作不是?”
闫埠贵陪着笑脸,厚着脸皮对林更说道:“那哪儿能呀!我也知道,托关系这种事,也少不了请客送礼,总是还要多少花点钱的!
你看看,我这儿有五十块钱,你先拿着,就当是麻烦你请客送礼用的,这件事就拜托你帮帮忙!”
林更看着闫埠贵抠抠索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零钱,大眼扫了一下,有一张十块的,几张五块的,剩下的则都是两块和一块的,甚至还有一些毛票,看起来一大把,但是却显得好像这已经是他能掏出来的极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