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施加压力给本官上面的那些掌权者,可惜啊,可惜,还是来晚了。”
直到此时,愣在一旁的诸位官员,才隐隐听出了这人,话中的不同。
站在最中间的那位老者,冷汗不自觉的,从额头上滑落。
可心中,还是强硬的挺着。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绝对不会那么做。”
可真会如他所料吗?很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当今陛下,乃是一代雄主,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些小事,就与对方妥协。
衙役也注意到了这位老者,似乎是这堆人中,身份最尊贵的。
可也没有丝毫的顾忌,似乎将这些官员最终的道路,都定了下来。
这对于这位,年龄比较大的老者,衙役始终还是收起了心中那份,别样的情绪。
沉声道:“王玉金等人,已经招供画押,该有的罪行,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只要这次,被抓进来的官员中,涉及进去的,那恐怕就出不了,这刑部大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老者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状若疯魔,不断的质问着,眼前的衙役,甚至双手,还伸了出去,试图抓到一丝依靠。
可衙役对他,稍微礼貌,已然是最大的恩赐。
怎么可能会与这些官员,扯上一丝联系呢?
向后退了两步,讥笑道。
“怎么不可能?以王玉金为首的官员,在这长安城中,欺男霸女的时候,尔等在哪儿。
他们在这城中,贪污腐败的时候,尔等又在哪?
中间那位老者,伸直的手臂,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对于刚才听到的这两个问题,老者又何尝不懂,只是之前儒家的影响力,一直都十分广泛。
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再者,大丈夫,哪有不犯错的。
可惜直到今日,进了这牢笼后,他才隐隐的意识到,还是被当今陛下,所针对。
不见,周围的同僚,大多都是儒家的直系弟子。
乃至,与其有很深关联的人,恐怕山东孔家,此次也得出些血。
不自觉的,就坐到地上去,眼神原本还有的一丝光亮,也渐渐消失。
周围的同僚,竟没有一个人,上来搀扶。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次恐怕,不能如同之前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